非常的忙,等了两天,宋东海才等到他的回话。
说起那些规矩,李承泽在电话里一沉吟,说:“灌肠不会,只要是党员,信仰的就是共/产主义马列思想,但是四个老婆这个,有,而且估计到时候,会是你的大老婆,把小老婆直接带回家,有时候你防不胜防,她就把人塞你被窝里了。”
挂了电话。
宋东海想了一下四个老婆的事情,彻底的就把阿克烈烈给逐出脑海了。
这边苏向晚和谷东几个都在好奇,宋东海的婚姻大事进行到哪一步了。
给逼的没办法,宋东海很认真的说:“我已经考虑好了,这辈子就跟共/产主义相伴一生,理想就是我的伴侣,祖国就是我的对象。”
“好吧,你要能找着对象,那也得是有姑娘瞎了眼才对。”苏向晚下了结论:“你就独身一辈子吧你。”
阿克烈烈因为父亲是军人,从小就在城里读书,并不知道她们的教义是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丈夫结婚了,也得娶四个妻子。
当然了,这姑娘跟李承泽一样,属于早就汉化了的那类人。
但是,她的母亲是个特别传统的守旧派,她隐约记得在自己小时候,她的小姨妈确实来家里住过几天,最后是给她爸爸赶走的。
那时候,她弟弟就曾隐约跟她提过,说小姨也想嫁给爸爸,但爸爸不愿意的话。
为了能确定有没有这些教义,也为了确定宋东海娶了她,是不是就得娶四个老婆,她当时买了火车票,坐着火车就回边疆了。
且不提这些。
再说家里头,宋青山显然有什么大事情,但是,只跟苏向晚和宋东海商量,是瞒着他的。
谷东身为家里什么事都想知道,什么事都想插一脚的那个人,细心撮和着的婚事啪一下就散了不说,就连爸爸妈妈有事都瞒着他,他觉得自己空前的失败啊。
尤其是这个暑假眼看就要过完了,28号开学,今天已经20号了,他的作业还没写完呢,每次想偷听点啥,妈妈一支笔就拍过来了:“韩谷东,你这作业要再写不完,你就等着开学让老师罚厕所吧。”
谷东赶忙就把北岗拎起来了:“我在带孩子呀,我没时间。”
苏向晚一发怒,就连小北岗也抱走,专门交给宋小芹,不准他再染指了。
当然,谷东可不是吃素的。
家里还有个破电话,悄悄往外面的分机线上一插,爸爸说的啥他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爸爸正在给人打电话,似乎是在联系边疆的某个部队,听那意思,爸爸应该是想上边疆。
“你好,我想找一下你们武装部的冷奇同志。”爸爸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也很随和。
但对方的声音就有点二六不着了:“你谁啊,干嘛的。“
“我宋青山。”
“送金山,你还给我送银山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没时间跟你磨叽。”
“我是总军区的宋青山,冷奇同志,你们军分区现在已经到连总军区的领导们都不认识的程度了吗?”宋青山说。
那边突然就没声音了,紧接着,对方态度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宋……宋总参谋,您有什么事情找我,冷奇随时为您孝劳。”
不过很快,电话里就没声音了。
谷东还想听呢,一个飞虎爪突然塞到他面前了:“小伙子,这玩艺儿,你还能不能再给我做一个?”
谷东回头一看,这不那个金石,金伯伯嘛。
他刷的一下就把自己那个破电话从分机线上给摘下来了。
“不做。”谷东说。
金石才从医院出来,有点恍神,当然,阳光下皱纹满布在脸上,笑起来倒是很慈祥,拉着飞虎爪的线,上面的核桃嘟噜噜的转着,他说:“你知道的吧,我曾经有个儿子,可惜去世了,当然,我可比宋青山和韩明有钱多了,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爸刚才给谁打电话,俩人说的又是啥,只要你能告诉我,我认你做我干儿子,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谷东一脸憨像,嘴巴张的老大,口水哗啦一下就掉下来了。
这皮肤白白的,脸蛋儿圆乎乎的少年最近正在窜个头,倒也不胖,跟他爸似的,一脸憨像。
“要是我死了,我所有的财产都会归你。”金石说。
谷东嘴巴张的老大:“那你肯定很有钱,才敢说这种大话,不吹牛,一般人家的家底儿可架不住我吃,看见那边的谷北家了吗,就是给我吃穷的,现在咱们李书记见了我,都躲着我。”
“你想吃什么,只要你能说出来,我都能满足。但是,你得把你爸爸跟别人打的电话,商量的事情全都告诉我,好不好?”金石对于这个一脸憨像,一看就是个傻狍子的小家伙颇为怜爱,撸一把他钢丝儿似的头发,总感觉他就跟自己的儿子似的,摸起来那么的叫人暖心。
谷东深深点头:“好!那你先给我买二十个冰棍吧。”说着,他的口水跐溜一声我,就又流下来了。
这还不好办吗,二十个冰棍儿,小意思。
金石让张胜旺把谷东带到特供商店,直接搬了一箱子,让谷东抱着箱子吃。
家里头,苏向晚正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