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佼佼者。
这不正是他一直以来所希望的吗?
黄良当即兴奋得狂喜,将入魔当成天道赐予自己的瑰宝,他迫不及待想要向宗门、世界展示自己增长的力量,然后终有一天让他们跪伏在自己的身下乞讨求饶!
被强大的力量支配了大脑的黄良立刻决定要做出一件大事,被欲望驱使着的他俘虏了他以前想都想不到能够接触的一个女修——他们宗门大长老的宝贝女儿。
这女修平时傲得很,到了这灵海却同伴被杀,无力地瘫倒在地上,软弱着寻求路过的黄良的帮助,表示自己可以付出一切代价。
黄良二话不说就把任由她跟在了自己身边,享受她给自己做牛做马的那种快感。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一个诡异生物构造出来的假象,这女修对他百依百顺不过是为了占有、寄生,她瘫倒在地上浑身是血,那是因为她的同伴刚刚诱杀掉了本该和女修同行的修士!
黄良这梦还没做到半晌,伪装成大长老女儿的怪物就暴露出了真身,像是菟丝子样融入了他的骨血,要将他取而代之。
他刚刚收获力量还没来得及享受,幻想就再一次破灭。
临要被占据身躯关头,黄良察觉到这怪物似乎微妙的嫌弃自己的躯体,他登时提出一个保命的条件,送一个人给这怪物,然后放过黄良自己……
黄良一边恼怒,一边又恐惧、惧怕到了极点,越到了这个时候,他就越嫉妒路洲白的存在,所选择出来的祭品自然也非路洲白莫属。
他要做的就是将路洲白给引过来,他们两个现在不存在于一个空间,只有路洲白主动过来,他就有机会将这副好身体送给怪物。
“路洲白啊路洲白,我的好师弟,你不要怪我,谁让你——要挡我的路呢?”
“你这么蠢,只需要奉献出去一具身体就可以变得聪明
,说起来……你该感谢我才是!”
一个个阴暗的念头从黄良的脑海里冒出,趁得他肤色越发的惨白,遮挡在头发下的额头暴起了青筋,快意在心里头激荡得更加的强烈!
他甚至一开始不叫路洲白师弟,只叫他路洲白了。
黄良思及此,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了几步,从储物袋里拿出大量的灵器、灵药,对路洲白说:“师弟,帮帮师兄,你帮了我,这些都可以给你!”
路洲白:“……?”
师兄你说啥呢?我听不见呀?
他甚至稍微凑近了点儿,但听觉被剥夺的人怎么可能听得见?
他只能根据师兄做的一些动作判断了……师兄这是要……?
另一边,肖玄轻急得要跳脚了,他想去拉拽路洲白这傻小子,你师兄可不是什么好货色。
受重伤了还能这么直挺挺的站着,难不成脚上糊了黏糊糊的东西?更不要说,肖玄轻这些日子跟着黎落琼一起,见惯了这些善于伪装、挑拨离间的虚影的存在。
它们里头很大部分伪装得不算好,像是切瓜切菜一样被黎落琼斩了。
它们有个共同点:被附身的“尸体”会在一定时间内保留尸体的特征,肖玄轻主要就是依靠这法子辨认,黄良虽然和他们见过的被附身的尸体不太一样,可肖玄轻觉得自己脑海里鸣钟奏响。
黄良一定有问题!
肖玄轻刚要上前提醒,就见洛执风将手指比在唇间,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他坐立不安地挪回了原位置,百思不得其解。
这么相处下来,他也是知道路洲白的傻子名声是和他本人完全相符合的,洛执风不叫他提醒,难道是要坐视着路洲白就这么死掉吗?
但他为什么在之前不杀死路洲白,他陆知陵真要杀一人,那人就会在瞬息间死千八百次!
不懂……
不过肖玄轻只敢闭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路洲白的方向,小声小声地念叨:“别相信他啊,别相信他啊……”
黄良也期待着看着路洲白,就等着他多迈出几步,介时神仙都救不了他!
路洲白挠了挠头,然后,在黄良目瞪口呆的眼中一把拿过他展示出来的灵器和灵药,微笑着点头:“谢谢师兄!我还以为他们像上次上上次那样都被你保存在你打不开的箱子那里了呢!”
洛执风噗嗤一声憋笑。
可不是么?黄良所“送”出来的让他肉痛的奇珍异宝,基本上都是从路洲白那里搜刮过来的!
他就这么一声不吭占为己有,还编个放在打不开箱子里的拙劣谎言……呵,真是。
不过现在嘛,他可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剥夺听觉的路洲白不知道黄良在说些什么冠冕堂皇的话,他只认出来这些都是师兄自他那儿接走的玩意儿,自然兴高采烈的接过去——
以为黄良是在还东西哩!
黄良什么恐惧的表面表情都不见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路洲白。
他为什么会一把把这些东西都拿走?难道傻子不是傻子了?不、不可能,他要是不是傻子,又怎么会对他依旧笑脸相迎?
黄良立刻打消了这个不合时宜的想法,他的背脊处传来一阵刺痛,这让黄良的面庞微微扭曲着。
他知道这是那个虚影在催促他,那怪物已经盘踞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