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带你玩耍的?”
古月娇摇头说:“父皇说我爱他应等同于爱自己的夫君——我不喜欢和父皇玩耍,他总是将我弄得好痛,不喜欢……”
她这么说的时候,就站着不动,眼睛睁得大大的,恍若一个精致的、毫无感情的瓷偶。
林未央几乎要窒息了,她摸索着轻柔将古月娇的衣服撩开些许,果不其然看见了几点红痕,看到这确切的证据后,林未央如遭雷劈——
他怎么能这么做?这是他的女儿,这是乱·伦背德之事啊!!
陛下……不,古傲怎么敢,他怎么能!他不配是元王,他该是个被千刀万剐的畜生啊!她怎么没有早早发现自己的孩子遭了这样的罪?!
父亲……我得去找父亲,让他帮帮我的孩子,帮帮我们——
想着想着,林未央痛苦地将古月娇用力地搂在怀里,悔恨的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
古月娇被紧紧地搂着,眼泪落到她的脸颊上,让她感觉到了一丝热的感觉。
作为被元王古傲刻意制造出来取乐的子嗣,古月娇很多时候就像个机器人一样只懂得听从指令,也知道林未央和她实质上没有任何血脉联系……
但被这样拥抱的时候,古月娇内心悸动,心中涌起了无数想要倾诉的**。
古月娇嚎啕大哭,上气不接下气,将身体紧紧地蜷缩在林未央的怀抱里:“母妃!我痛!我好痛!!”
她不喜欢这样!
在抱着女儿哭得眼睛都红肿后,林未央并没有一味的隐忍,甚至不择手段地将女儿直接卖给她位高权重的父亲。
她在入宫前是将门子女,到父亲这一代时名声就并没有多显盛了,地位也被元国突然出现的一支奇诡的军队给取代。
“虎符……”林未央现在庆幸于她待侍友善宽和了,否则她时至今日都被瞒在鼓里,更无从知晓这些从那些妃子口中得知的讯息。
那些妃子的表现确都奇怪无比,她们对皇帝毫无尊敬的意思,要是被朝廷大臣知晓,定是要定下个忤逆的大罪,直接血洗了整个后宫。
但……林未央不介意暂时的“与虎谋皮”,可她也不会主动地暴露自己的存在,而要做最不起眼的那个,就如同她在可能的后宫争斗中保持的这副模样。
为母则强,现在的林未央只想让元王古傲死!
林未央将女儿安抚睡着后,去找了那位向她透露的侍女,没有迁怒开罪于她,而是低着眼说:“你们想法是不错,就是太局限了……不能打草惊蛇,要挑、就挑在……”
——古傲这畜生的庆生大典吧。
“尔等人微言轻,会被当成奸细探子抓去斩杀,那就让我来吧。”
她就是要挑在这大典召开,蛮夷来人之时将古傲的一张丑面撕碎,哪怕烈火焚身、届时死无葬身之地也好,她也想这么做!
“……畜生不如的东西。”林未央咬牙切齿,眼眶还红着,却也能见到其中悦动的炽热烧灼的火焰。
“还有,”她一字一句地淡淡说,“我兴许还能在大典前,找到除那些妖邪外其他的盟友。”
林未央不需要将侍从侍女们所收集的见闻全部说给她的那些潜在的盟友听,光是元王古傲这背德的作呕事情,就足够成为挑动人心的怒火。
她们从来不是跪着的!
*
元国皇宫外,大街小巷中不知何时传出了一首歌谣,它的传播速度不快,几乎是起的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没有引起朝堂上的人的注意。
若有人注意,辗转查起也只发现得了它改编自炙手可热的一个话本中。
话本一直以来被认为是贱民低等的玩乐方式,元国稍有点身份地位的人都不屑于正眼看它们。而那些负责收缴来源违背法律的小吏也得了同样的影响,收缴来的东西不是一把火烧了就是扔进了库房里积满了灰尘。
好巧不巧,话本的贱名就是元王古傲给传输出去的。
他大概是失忆了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害怕会有不满的暴民连同朝廷有异心的人群起攻之推翻自己的统治,索性模仿来了个不伦不类的“焚书坑儒”。
这反倒无意间促进了些有心人的行动。
歌谣说来归纳便是几句意思——彼窃钩者诛、不为者杀。
许是在讲那话本中的奸臣贼子吧,可诸位“贱民”来回吟诵、琢磨回味着,却不知为什么将目光投向了元国坐在高位上的那人。
窃钩者,不是元王古傲又是谁?
宫中的宫妃宿主们对此门清儿,但她们都以为这是哪个同伙暗中操盘传播的谣言,反正这样下来局势对她们有利就可以。
顾辉钧借宫里吹出的东风倒竟扎进去了几个眼线,他不是那种只会领兵打仗的莽汉,要真去了朝堂怕是还能搞个文官来混混。
也因此,他从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小细节传出来的讯息,也知晓了宫妃那边毫无动静的消息。
他嗤笑一声:“不足为惧。”
各地被洛执风说动为贵妃“祈福”的人们不断摩挲着手边的兵器,他们不是都像顾辉钧这样曾经身为忠实于梁国的将领,有的甚至还是真的挑起动乱、为虎作伥的恶人。
这有些人的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