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想要展示诗文书画者,可实名前来领取五张,在十日后的论酒会前交出送返,甄选出前三名。”
“诗文之中的前三甲,其文稿将会以记录于乐平月报的方式,分发至州郡各处替其宣扬。往后所需桑皮纸尽数由我方供给。”
“书画之中的前三甲,将会以刻印碑铭之法留迹于长安,同样由我方供给纸张用度。”
“三日之后,将王仲宣的这篇《神女送征赋》给挂上去。”
若王粲的这篇能从中颖脱而出,她再将其放上不迟。
若不能,对于王粲的这番自荐,她也算是有了个明确的交代。
见昭姬应声下去筹办,乔琰又将王粲的这篇辞赋看了一遍,想着经由这么一搞,倒是在这古代版本的阅兵仪式之后,又要弄出一个古代版本的征文活动了。
但这又何尝不是长安新朝欣欣向荣景象里的一种奇妙插曲呢?
乔琰想了想,又让人去请王粲过府一叙。
这才华横溢的笔杆子到了自己的地盘上,又刚好拿出了这样的一番创作,来上了这样一出讴歌,明摆着是对长安朝廷很有好感的,她总不能真要等到十日之后分出个高下来,才对王粲做出安排。
若是让他跑了,那岂不是要懊恼到家了。
王粲既然写了这辞赋投稿,也自然没有抗拒前来的意思。
乔琰派出的登门邀请使者一到,他就直接应邀前来,站在了她的面前。
要乔琰看来,比起马超赵云这等英武俊秀之人,王粲确实看起来有几分憔悴清瘦之相,也难怪身在荆州的名医张仲景会对他给出了这样的劝告——若是他不服药医治疾病的话,会先眉毛脱落,而后逐渐病症加重,到最后年岁不高就身亡。
但他眸光清明,举止泰然,足以让人看出他腹中自有的锦绣文章,倒是不必以外表来评定他的能力。
只是当乔琰问起他为何会想到投稿到乐平月报这件事的时候,他那份泰然忽然微有一滞,目光有一瞬的飘忽。
他垂眸回道:“昔年家父曾带回了一份口述令我抄录为文稿,至今不敢忘,一直想请君侯不吝墨宝题字其上,故而冒昧一试。”
乔琰:“……”
王粲从袖中取出绢帛,她不出意外地看到,其上正是当年的州牧封建论。
乔琰不由陷入了沉默。
这是什么古代版的追星索要签名现场啊……:,m.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