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地有感觉了,有些跃跃欲试,但是身体再来一次的话会干涸吧......她不着边际地想着。
诶?!他抱着她,脚没事儿吧?
“......你的脚?!”
“现在还能用,你要是再继续拧下去,就说不准。”殷长衍怀里柔软的绸缎立即硬成一条带鱼。
医修的丹药不愧价值千金,睡了一晚,殷长衍身上伤口好了大半。脚上仍有血迹顺着铜针流出来,但已经好了很多。
第二日在天亮以前起床,避开辰时的表里灯,去百柿林。
百柿林。
百柿林种满了柿子树,漫山遍野都是橘红色的柿子。映着蓝天,美极了。
这真的是在受惩吗?
比洗月事带要轻松不少。
殷长衍进了柿子林,入口处种了一片竹子,风一吹飒飒作响。
地面落了厚厚的枯叶,一些熟透了的柿子落下来,摔成烂泥,时日一久,变黑发臭,蝇蚊围绕。
外面看有多美,里面就有多难闻。树周围土质比外面要细不少,再加上掉下来的柿子,地面十分松软。
这不是什么好事儿。松软的地面像无形无向的手随意地推挤着封灵铜针,无时无刻地刺着脚掌。
“有人在吗?”殷长衍喊了几声,没有回应。看来并无他人在这里受惩。
殷长衍回到出口,唤出“绛辰”,割了几根竹子,劈成二指宽的窄条。
席地而坐,编织竹筐。
摘柿子,总不能放在衣摆上一趟趟地往出口跑。
没一会儿,编好一个两人合抱的大筐。
殷长衍爬上树,摘了大半筐柿子。
“哪里来的贼,偷柿子偷到你大爷头上了。”柿子树下一个声音带着几分嘲讽。
殷长衍转头,一颗柿子迎面砸来,糊了他一脸。
柿子肉顺着脖子下滑,甜腻的痕迹一直延伸到衣领里。
一手拿柿,一手扶树干,他还没办法擦脸。
“我不是、唔!”一颗软柿精准地砸进他嘴里,怪甜的,唯一应该会喜欢。
“闭嘴,你的话会污了我耳朵。”韩衣弯腰在地上捡柿子,准备继续给偷柿贼一点儿教训。
韩衣一身宗服,衣摆掀开一角别到腰间方便动作,腿又长又直,让殷长衍想起刚才劈开的竹管。
袖子挽到肘部,颈项领口大开,红绳玉佩松散地绕了三圈缠在脖子上。皮肤是少见的蜜色,看得出来常干活。
殷长衍摩挲着手里的柿子,在韩衣直起腰的一瞬间扔出去卡进他喉咙里,“这位师兄,现在能听我讲话吗?我是剑堂弟子殷长衍,犯了事儿被罚在百柿林摘十五天柿子。”
与韩衣对视,“我不是偷柿贼。”
韩衣抠出柿子,舌尖顶出被打落的牙齿,吐到地上。那力道能把地面砸出一个坑。
“师兄,你上来就骂我,还拿柿子扔我,我砸你一颗牙,我们算扯平。”殷长衍指了指自己的脸。
韩衣视线上移,他没穿鞋,双脚钉了八根封灵铜针。呵,封了灵力,这不就是活靶子么。
“你那张脸不讨人喜欢,看着心烦。”韩衣抱了一堆柿子,掂了两下,“嗖”“嗖”地朝殷长衍射去。
胳膊越挥越快,到后面几乎看不清动作。
很快,韩衣惊讶了。殷长衍一开始有几分乱,适应他的投掷速度后,面上甚至带了一分期待,‘要是他能再快一些就更好了’。
韩衣又读了一遍殷长衍的脸,确实是这么说的。妈的,拿他当人形陪练玩具么。
殷长衍有点儿遗憾,“师兄,你怎么停下来了,做人要有毅力。”
“呵。”韩衣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中午,艳阳高照。
柿子林东南角有一块空地,殷长衍扛着一筐柿子倒在空地上,柿子骨碌碌滚好远。
殷长衍捡柿子,遇上在树下闭目小憩的韩衣。
韩衣有午睡的习惯,中午阳光刺眼,他索性躺在柿子树下的阴凉地儿下。
柿子树下并不好闻,像是把腐烂的果子塞进一个密闭的玻璃瓶中,晒几天发酵出酸臭味儿再拿出来。
殷长衍抬手折下三片树叶,阳光透过来对着韩衣的眼皮子精准聚焦。韩衣在睡梦中不适地皱起眉头。
“殷长衍。”王唯一远远地喊道。
挎了一个小篮子,里面是带的午饭和净水。
“来了。”殷长衍说。
殷长衍吃饭很安静,细嚼慢咽的。给王唯一三个柿子,香甜的果味儿飘到鼻间。
王唯一摇了摇头,“我不吃。”
“你一向偏爱甜的。”
“这里气味不好闻,我有点儿反胃。”王唯一手搁在小腹上,“昨天还好好的,今天突然开始孕吐。来之前抱着墙吐了一波儿。卫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