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九圈剑骨!!
啧,这里就她一个半圈剑骨。说不丢人是假的。
“卫师兄,你说真的?我从没听说过。”王唯一说。
“我又没去圣洁岩测。”卫清宁说,“我一个医堂弟子,又不使剑,没事儿去那里做什么。”
“你这得天独厚的条件,不做剑修可惜了。”
“哈哈哈哈是很可惜,但我更想做救死扶伤的医修。”卫清宁眸子里有一丝转瞬即逝的晦涩。
三只烤鸭王唯一一只,卫清宁一只,恶狗一只还带走两幅鸭架。
殷长衍坐在一旁三两口解决掉绿豆粥,去厨房忙活弄红豆糕、绿豆糕。出锅的时候清香味儿扑鼻。
卫清宁捏了一个送进口里,“不甜。”
“不甜”是卫清宁对糕点的最高评价。
又塞了两个进口,卫清宁端走盘子,“这一盘归我了,我拿去送人。”
“诶等等。”王唯一拉住盘子,“卫师兄,我还没吃呢。”
“你都吃那么多了,还能往里塞啊?”卫清宁拍掉她的手,无语地盯着她鼓成球的肚子,“再说了殷长衍不是在做吗?别这么小气。”
顺手给整理了一个造型,“一压四”。
王唯一看着走远的背影,“卫师兄,祭拜死人才用那个样式。”
晚上。
殷长衍烧好热水给王唯一沐浴,拿着大木盆坐在院子里洗换下来的衣服。手边放了一把小剪刀,仔细地清理冒出来的线头。
“殷长衍,你进来一下。”
今天洗这么快吗?
放下小剪刀,进去收拾浴桶。浴桶在房间里久了水汽大,对身体不好。
推开门,一截雪白细腻的背晃了殷长衍的眼睛。
连忙瞥开视线。
像是烛火下粉色珍珠上的莹润温和光晕。
“你又引诱我。”殷长衍抬手掩上门,“洗完了叫我。”
“我没。”王唯一将微湿的头发撩到胸前,露出一截纤细粉颈,“殷长衍,我脖子有点儿痒,你帮我看一下是不是被虫子叮了。”
殷长衍:......还说她不是引诱他。
王唯一叹了一口气,早知道不作弄他了,“我说真的,你来看嘛。”
殷长衍没动。
“好吧好吧,就让我痒到在床上打滚儿,用指甲抓破皮好了。”
殷长衍进门,手按在她后背上仔细查看。
她后颈上长了三条交错的红线,像是树根,触之不平。
“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有什么感觉?”
“从早上开始就这样,有点儿发热,带一些痒,摸上去还有一些凹凸不平的纹路。”
难怪她一直喊热喊痒,“我不曾见过这种症状。明日我们去找卫师兄,他见多识广,一定有办法治。”
殷长衍取来棉布,王唯一擦好身子,他给她披上寝衣。
并不想穿,闷。
殷长衍按住她的手,把人抱到床上,“衣服松开,小心着凉。”
“我痒,你给我挠一挠。”
殷长衍指甲又长出来了,他习惯性修成尖细模样,“抓破皮肤会留疤。这样行不行,我拿帕子给你擦。”
帕子蘸水擦在颈后纹路上,干的时候有一丝丝凉,皮肤没那么痒。
有点儿麻烦,但也不是不行,王唯一点头,“好,就是你会很累。”
“不打紧。”
殷长衍拿帕子蘸水给王唯一擦。
王唯一很舒服,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殷长衍给她拉上薄被,轻手轻脚抱着浴桶出门。倒水,清洗,放在合适的地方晾晒。回到院子里,继续搓洗衣服。洗干净后展开挂在竹竿上。
回房时已经很晚了。
王唯一睡得不安稳,轻皱眉头,手无意识地抓颈后,在上面留下几道新鲜的抓痕。
殷长衍蹙眉。再抓下去,帕子蘸水擦都得疼。
搬来小凳子,将一盆清水放在上头。取来更细的棉花搓成毛笔尖形状,点了水往后颈上涂。等干了之后,再重复之前的动作。
过了一小会儿,王唯一眉头有松开的迹象。
有用。
殷长衍坐在床边为她涂了一宿的后颈。直到天色将青,才收拾东西。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户射破迷雾,洒在地上。沉寂一宿的尘埃被光柱裹着,静静地漂浮在空气里。
王唯一睫毛微动,睁开眼睛。后颈凉嗖嗖的,好舒服。
大门“吱呀”一声,殷长衍推门而入,手里端了一叠红豆糕、豌豆糕,“醒了?起床吃点儿东西垫一垫,收拾一下我们去找卫师兄。”
王唯一翻了个身,“不用去,我好了。后颈一点儿都不痒,还凉嗖嗖的。”
噫?怎么会凉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