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畏惧神色,冒着箭雨飞奔过去,利落登上破损马车,单薄脊背挡在受伤郎君面前。 反手拔刀,以身挡住车壁破洞,对孔大医道,“孔大医尽心救治。我护卫郎君。” 孔大医拔除箭头时候,鲜血喷涌而出,背后传闷哼。 她迅速地回头瞥去一眼,目光里满是忧虑。受伤郎君清醒地靠坐着,额头冷汗涔涔,唇色失血泛白,但神色如寻常般镇定,目光直视入黑夜。他身上向有令人信服安宁沉静气质。 察觉到前方忧虑凝视,郎君眸子转过,冲她温地笑了笑。“多谢你护卫。” 他仔细打量着面前半大少女姣丽形貌,西苑女童名册里回想姓名。“我记得你。你应该是三年前西苑,对不对。我记得你姓阮……” “有劳郎君记挂。”她羞赧地笑了笑,握刀手心有点冒汗,报上自己姓名。“我叫阮阿般。” 阮朝汐被推醒了。 “阿般,醒醒,我们到了。坐骡车也能睡着?”李奕臣收拾好骡车,又轻推了她一下。 阮朝汐揉了揉眼睛,跳下车,提着大包小包穿过小院篱笆。 梦里传递紧张情绪,随时准备拼杀绷紧防备,对视瞬间喜悦悸动,醒至今还在心底徘徊,久久不能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