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有所顾虑。”
齐赫辰再次言论,沈引菂抿唇,虽不语,可看齐赫辰的眼神,明显有了些弱弱的猜忌。
齐赫辰自然是看出来了。
“你从小混迹京城,这张脸早晚公众于人,到时肯定有人认出,有心人一查,便能查到你的家底身世,到时若是对你有所图谋,你的母亲,便是最好与你谈判的筹码!”
“将你母亲安置远离京城的赤青,是最妥帖的保护!若是你想你母亲,我府中有信鸽传信,也可派人快马传物,来日闲了,你也可告上十天半月的假期,去赤青游玩.”
听齐赫辰如此细致体贴,沈引菂眼睛渐渐亮起,看齐赫辰的眼神又转成了感恩。
她弯腰作揖,“谢谢殿下。”
殿下想得周到,更是赐别院给她母亲居住,还有若干下人,她娘亲去了也是当夫人般的被伺候,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从书房出来后,沈引菂心情见好,走路都是笑着的。
她感恩于殿下的温柔体贴,可直播间的粉丝个个都在拨她冷水:
[醒醒啊,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对你好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之所以保护你的母亲,是因为他想拿捏你?]
[救大命,你快给我发定位,我连夜买车票,非要把你骂醒不可!]
[别傻乐了姐姐,人家摆明了也是在利用你啊!]
[你脑子一定是粉红色的吧!]
[想想陈元新,你还没吃到教训吗?]
[]
提及到陈元新,沈引菂嘴角的弧度终于冷却下来。
她回头看了一眼书房的方向,细想之下,眼里终于有了怀疑的动摇。
刚回到寝殿,便见桌旁坐着喝茶的徐兰君,而都恩则跪在她的脚边——
听着推门的声音,都恩偏头,看了一眼沈引菂,冲她使了个眼色
沈引菂皱起的眉头一松,上前躬身,问徐兰君:
“徐良娣有什么事吗?”
“大胆,见了良娣,你怎敢不跪?”
话音刚落,一个丫鬟几步上前来——
[来了来了,丫鬟打人的桥段终于上演了!]
因为粉丝提前剧透,沈引菂有了准备,眼见着那丫鬟走到跟前后,真抬起手向她挥来——
她身形一动,稍稍躲闪后,反手给了那丫鬟一巴掌!
这声清脆,不仅把那丫鬟打得有些懵,就连徐兰君也是半晌没反应过来。
还得是沈引菂出声:“干什么?”
“干什么?”徐兰君瞪大了眼,气极起身:“你目无尊卑礼仪,见我不行礼也罢,居然还敢伤我的人?”
沈引菂解释:“我向你行礼问好了啊!你没见她要来打我吗?我这是出于防御的本能,怪不得我。”
总不能挨了打之后,才行反击吧!
“谁见着和月要打你了?明明是你不把我这良娣放在眼里,进门就打人,还叫嚣着自己迟早是这太子府的女主人,来日我都得给你磕头问安.”
徐兰君强势,睁着眼睛颠了黑白。
沈引菂连连撇清:“我没有,我不是,你可别乱说!”
徐兰君也不听:“有没有,太子哥哥自有定夺!”
说完便抬步,大有一副要去告状的架势。
沈引菂扭头看着她去。
都恩起身过来:“快跟上去吧,总不能由着她在殿
那丫鬟脸上还带着伤,徐良娣说什么都带会几分真。
沈引菂无所谓:“去就去呗,她将我说成是要吃人的妖婆也无妨!”
太子又不傻,会把一个女子因为吃醋,而添油加柴的说词当真。
回来的路上,她想清楚之后,就算她真冒犯了徐良娣,太子也不会拿她如何的!
毕竟,她还有用.
“怎么了?”都恩关切。
莫不是跟太子闹了什么矛盾?
怎么像是被伤了似的?
沈引菂摇了摇头,把药箱放下后,跟都恩认真说道:
“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你说。”
“我想麻烦你亲自护送我母亲往赤青州跑一趟。”
这事交给别人她不放心。
评论区说的没错,留个心眼总是没错的,不能得到结果呈现眼前,才后悔莫及,哭喊早知道
“赤青?”都恩凝眉,“太子殿下的意思?”
毕竟沈引菂白日里才让他帮忙找工匠,准备修缮她家烧毁的房屋,好安置她的母亲。
沈引菂点了点头,脑袋往前凑,与之低语了什么。
都恩明白过来。
“只是赤青路远,我这一来一回,少则也有一个月,林延进了聚元楼,你身边没人可护”
他担心她身边连个可帮衬或说话商讨主意的人都没有。
沈引菂笑:“没事的,我尽量待府上不出去,等你回来。”
都恩虽有不放心,但也没办法。
另一边。
太子端坐于桌前,衣衫不整,眼里满是淡漠和疏离的慵懒。
“她真这样说的?”
当太子妃,女主人的词汇,真是从沈引菂嘴里说出来的?
“是啊!”徐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