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我家这位不差钱,不会再把你卖了,你安心留下,别伤害别人,这的人也不会伤了你……”
旁边被冷漠无视的郁啟曳:“……”
这说话的温柔语气,她居然对一只狗用了?
偏偏那狗还像是真听懂了似的,软声软气的哼唧了俩声。
郁啟曳不满,但又不可能表示出自己吃了一只狗的醋,坏心建议:
“要不把它放了吧,这么大片山林,随它自由去哪都行!”
白染还没来得及回,桃倒是先嗷呜嗷呜上了。
白染看着那委屈的小眼神,连忙伸手摸头安慰,转而背对着郁啟曳说:
“它又不傻,它从小就是被喂大的,跟着有钱人家好吃好喝,而且它现在的年岁相当于人类的六十岁,什么野外技能都没有,现在放出去,指不定得饿死……”
白染只是在说事实,可这话听在郁啟曳耳朵里,颇有些责怪生气的意味。
郁啟曳有些头疼扶额,突然很想给上午的自己一巴掌。
注意力分散也就算了,更过分的还在后边……
想不到纯情直男说起情话的杀伤力这么大!
这一插曲很快作罢,郁啟曳看了一眼白染手上还带着的长袖手套,佯装不经意地随口说了句:
“吃饭还戴手套,摘了吧!”
“不行。”白染拒绝的也很是利落。
郁啟曳给白染夹肉的动作一顿:“怎么?”
白染低着头,没看他:“不想摘。”
郁啟曳:“……”
连借口都找不出来合适的吗?
对于手袖之下的,她有什么瞒着他?
他想不出来。
但依白染这个态度,他就是直接问,怕也不得到坦诚……
“对了,你落户的事情,我觉得还是很有必要,给你找了一户白姓的人家,以女儿的身份办个户口身份证,到时候你出行或者平时什么,都比较方便点……”
郁啟曳说完,白染对此略有丝丝不舒服。
几百年来,她从未在史记亦或是任何存档上留有姓名资料,就是怕被后人有迹可循……
不过郁啟曳的心思也可以理解,现在毕竟法治社会,要再因为身份这事被人挑错,那还真是麻烦!
但是这个女儿……
“随便找户人家落户我能理解,为啥是女儿,我当祖宗都应的。”
“你这张脸,去落人家祖宗户,合理吗?”
白染咧嘴一笑:“也是,本姑娘容月貌,说是十五都可!”
郁啟曳:“……”
“等等——”
白染突然回觉什么,“你刚刚给我拍照,不会就是想给我上户口,拍的证件照吧?”
“嗯。”郁啟曳倒是应的快。
白染:“……”
擦,亏她还以为这死直男在说情话呢,还被撩的春心波动……
其实,这照片,不单单只是上个户口身份用……
翌日。
郁峥嵘病重住院有个把星期了,在这一个星期里,都是方富兰硬撑着在代理做一些决策签字什么的。
被富养了这么多年,对于这些商业生意场上的事,方富兰早已经模糊,与其说是她在决断,倒不如说,更像是她弟弟的儿子,也就是侄儿齐振刚在操手!
会议上。
齐振刚就坐在主位方富兰的旁边,对于底下高管报备的一些事情,方富兰全然不懂,都是直接看向齐振刚,齐振刚做决断……
突然,会议室的大门从外推开,众人皆不约而同地看向大门口,一席黑色革履,神情冷漠高贵的郁啟曳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郁七爷不是死了吗?
这都快小半年过去了,怎么突然活了?
方富兰首先起身,眼里蓄满了泪水,走跟前去上下扫了一眼郁啟曳,哽咽着:
“怎么都不跟我联系啊,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郁啟曳只是淡淡地看着方富兰脸上的泪,也许,她疼他这个孙子是真的。
只是可惜,表达方式和为人处世太让人寒心了。
“您先去休息室等一下我,我再跟你解释道歉。”郁啟曳说完,偏头看向身后跟着的新秘书。
只是把她们的那些小伎俩还给她们,已经是她最大的宽容忍让了。
白老爷子一脸复杂,对于白云妮的愚蠢心眼,羞愧地无地之容。
他怒斥:“云妮,给白小姐道歉!”
白云妮还没从刚才自己为什么会吐露真言的状况里回神,尽管心里有些发虚,可面上却倔强着强忍着泪水:
“我说的又没错,再说了,明明就是她先搞鬼,凭什么要我道歉!”
“你……”
白老爷子还没训,白染不耐打断:
“道歉就不必了,这种跳梁小丑我还没放在眼里。”
她偏头看向一边坐着低沉隐忍着的郁啟曳:“还住吗?”
这话问地郁啟曳跟着有几分难堪,起身跟白老爷子一声招呼:
“看来这顿饭也不是我以为的欢迎,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了。”
“啟曳,不是,你……”白老爷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