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太紧张兴奋,光想想就那啥了吧?”
这一声让郁啟曳顿时皱眉,可算偏过头来瞧上白染一眼了:
“在你眼里心里,我就……这么弱?”
白染不以为然:“这个东西得锻炼,你没经过,弱也在情理当中!”
郁啟曳:“……”
虽然他信她没有经历过,但到底年岁大点,果然没皮没脸,见多识广!
“不是。”郁啟曳否认:“只是在想,你都捉弄我多少回了,就不能换我急一下你?”
“你想急我?”白染像是听了什么好笑,抿唇忍住:“阿姨要是个耐不住寂寞的,还有你什么事?”
几百年的寡欲都过来了,他想急她?
玩呢!
郁啟曳:“……”
擦!
郁啟曳拧动钥匙,轻轻油门,打了一把方向盘,真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
白染一副吃了苍蝇似的复杂,有点看不太懂所谓的男人心了。
郁啟曳开了车窗,凉风顺着车窗灌进来,渐渐吹散他那嚣张高昂的欲望。
户口这几天就会落实,到时候先办证,婚礼也已经在筹备计划中了……
这点时间,他还等得起。
先让白染再站几天,等她彻底成为他的人,不好好教训她,他立马把户口改跟她姓!!……
翌日。
郁家别墅,方富兰联系上白染,把她叫到了郁家。
白染进到客厅时,沙发上正坐着一个十分好看的男生侧脸——
白染走近才认出,是乔木。
乔木见人,拎着手里的铝合金箱子站起来,直接表明来意:“白小姐,主人派我来给您送药。”
白染只是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银色箱子,想来是新的药物研究出来,让她试药效了。
“遇……”白染刚想叫遇君名字,顾及什么,改了口:“你家主人什么时候来?”
乔木:“已经在飞机上了,说,等您有所感觉,就可以注射。”
白染应了一声,转而一句吩咐:“把箱子先放冰箱去吧!”
说完偏头看向不远处候着的管事玲姐,示意让她带乔木去冷柜先储存一下里面的药剂。
乔木点头鞠躬,正擦肩而过时,白染突然作声:
“那天来送尸耳的那个男人,是我杀的。”
她能看透因果命数,自然也知乔木跟那个男人的关系,更甚至看透了那男人最终会死在乔木手里……
她结果了他,总比死在自己儿子手上好吧!
就算没这层‘善良’,她手痒,想杀也就杀了。
乔木只是迟了几秒,淡淡一声:“嗯,我知道了。”
他早就知道了。
白染歪头靠近,对视上那双淡蓝色的瞳孔,饶有深意:
“不恨我吗?我倒是挺欢迎你的报复。”
乔木依旧冷淡:“怎么会,你杀了该死的人,也是跟我无关重要的人,我恨什么?”
这点,白染倒是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他看她的眼里,没有半点憎恨和厌恶。
“可那天,他借着尸耳跟我谈交易,问我要换一个人。我想,他要换的那个人,是你吧!”
乔木:……
乔木长睫只是轻颤了一下,除此之外,别无其他,连一丝懊悔,亦或是伤感等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白染有点看不透他了。
就在俩人沉默之际,身后突然一句打断:
“你们在干什么!!”
站乔木前面的白染下意识转身,看向出现在她身后的方富兰,眉梢轻佻:
“干什么?你看见我们在干什么呢?”
“白染!这里是郁家,你竟然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你就一点都不知道羞耻吗?”
方富兰气极。
突然一个男人找上门来说找白染,她就知道这事不简单。
还真是她的情夫?!
她是真吃死拿捏住了啟曳,还全然不把郁家,不把她放在眼里,无法无天了是吧!
白染看方富兰的眼神,带了几分隐忍的杀意:“不知羞耻这四个字我真的听厌了。”
别说没有方富兰所说的卿卿我我,就是她跟一个男人并排站着,怕都会被贴上不知羞耻的荡妇标签。
她现在脑子有股念想,想着把郁啟曳带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只他们俩人。
没有公司,没有家人,什么都杂七乱八的都没有,只他二人世界。
乔木听不太懂北国语,但眼前这个所谓的郁老夫人明显不善,他垂眸,只是迟疑思量了一下,向身边的白染轻轻低头,转而提着箱子跟管事玲姐走了——
方富兰目送着乔木如模特一般的身材高挑,转而看向白染那张保养实在如十七八岁娇嫩的女生模样,胸口莫名憋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气……
“你别以为啟曳现在紧要着你,你能这么一直嚣张下去,他就算再怎么喜欢你,但只要我活着一天,你觉得不会进郁家的大门!”
方富兰再次强调发话。
狐媚子,水性杨,就会勾引男人!
“呵,搞笑!”白染偏头不屑嗤了一声,说多少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