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来过,我亲眼见了是程园二字!你再不老实,我便领你去找右相,让他辨辨谁真谁假!!”
下人不禁吓,陈元新这么一说,他便老实交代起:
“公子喜怒,我.我想起来了,前几日是有人来租过园子,换没换牌子、这个我没注意.”
陈元新眉头皱得死紧:“租?右相缺这点银钱?”
下人脸上陪着笑,轻轻扯掉陈元新还揪着他脖领的手,说起:
“这点小事哪至于上报给右相啊,就租个一日不到,行个方便的事,这园里管事的便做主了.”
陈元新听出来了。
租借的钱是落他们这些奴才下人口袋去了。
他紧接问起:“谁租的?”
下人回:“两位公子,说是借用来招待贵宾的。”
“公子?”陈元新心头不由浮现出一人,紧接便问:“长什么样的?”
“嘶——”下人倒吸一口气,仔细回想了一下:“一高一矮,一个看上去十六七的样子,一个十三二岁,要说模样也没什么特别,高的那个长得清清秀秀,小的那个白白嫩嫩.”
陈元新顿时接话:“高的那个,可是叫沈引菂?”
下人讪笑摇头:“没报姓名,是不是叫这个名,那我就不知道了!”
尽管没得到肯定,但陈元新心里头基本已经有结果了。
难怪那日街上会碰到沈引菂和那小子,根本就不是无意,而本就是他们安排串通!
哈——
陈元新眼睛失神地轻笑了一声,把看园的下人吓得心慌慌。
趁他没心思注意,那人两手一张,迅速把门给关上,顶着门拴好!
陈元新看着紧闭的大门,嘴角一扯,又是一笑。
他也不用去什么姻喜桥傻傻作等了。
白染捂着自己半边眼睛,有点疲惫:
“准备一下,我要离开北国。”
这个要求让桑犹顿滞了。
白染让他们帮忙把七爷骗走,把余之卿叫到北国来,这本身已经是冒着很大的风险了。
可他们没有多迟疑不定,很快就答应了下来。
多危险的事他们都可以不计,但唯独这个要求不行。
“白小姐,七爷他”
桑犹刚想着要劝,话还没说完,只听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雷肖作声:
“我帮你。”
桑犹回过头去,眼见依靠着墙的雷肖,眉头顿时一皱,气性又上来了:
“你能不能别添乱了!”
要是让七爷知道雷肖帮着白小姐离开,他肯定会死的很难看的。
“没有。”雷肖难得十分认真严肃,“白姐姐要离开,自然有她的道理,不是你不帮,也不是郁啟曳硬要留,就能把她困住的!”
桑犹:“.”
白染右眼抬眸,看了一眼雷肖,像是在打量审视这个人的安全可靠性.
可还没出个所以然来,白染只觉着脑袋一沉,整个人瞬间栽倒在沙发上,完全失去了意识。
桑犹情急担忧,下意识拿出手机想要叫救护车。
手机刚贴到耳边,却被上前来的雷肖抢了过去——
“白姐姐这种情况,绝对不能去医院。你放心,她命大,不会有事的”
说时,弯腰伸手作势就要去抱沙发上晕过去的白染。
桑犹抓住他的手臂,眸中透着几分警告的危险:
“你想清楚了,七爷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好不容易找到白小姐了,你要是敢带走她,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雷肖承受不起七爷的怒气。
雷肖挽唇笑笑:“怕什么,大不了把我最后一点身家全给他呗,反正,我孤苦一人,没亲没故,烂命一条,死了就死了吧!”
反正,也不会有人在意。
桑犹:“.”
桑犹是可以拦住雷肖的。
可他却选择了放走他。
或许,对于雷肖来说,白小姐始终在他心里是有位置的。
就像他可以为七爷,为白小姐豁了性命,雷肖也亦然能为他的白姐姐不顾一切。
哪怕会因为雷肖的任性,可能会造成七爷迁怒于他——
项亦然把尸体藏好后,让周围的狙击手和保镖都撤了,同时吩咐好车辆以及出境的飞机,余之卿不能就这么留在北国。
哪怕是尸体,也不能就这么简单草率的处理。
等他出来时,客厅只剩下桑犹了。
“白小姐呢?”项亦然问。
桑犹低头扶额,满是无奈头疼:“雷肖带走了。”
“啊?!”项亦然着急埋怨了:“你怎么不拦着?”
说完大步就要出去,作势要追。
桑犹拉住他:“是白小姐想离开,她肯定是有什么原因要自己处理”
“有什么原因她可以跟七爷说,她能拿捏住七爷,说什么七爷都能纵她应她,可绝对不能从我们俩手上把人给放跑了啊!”
事关自个性命,项亦然有点激动了。
桑犹垂眸:“当初雷肖给我山龙眼的时候,问我要过一个条件要求,我得还。”
虽然雷肖一直没有再提这一茬了。
但桑犹一直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