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作梁和陶作柱兄弟惊讶后,两人表示,有机会的时候,他们也想去省城长一长见识。
陶作染赞同道:“以前听夫子说过,不要小看任何的人,许多行商在外的人,他们比博学的读书人还要有见识。我这一次是真的长见识了,省城的一些店铺里面,已经在出售高脚的桌椅。”
他们兄弟决定尝试做一批高脚桌椅,但是做之前,要考虑到底要做多高的高度。
陶作染主动表示:“妞妞最喜欢新鲜的东西,我们先听一听她的看法。”
陶作梁和陶作柱兄弟也认为陶青碧是最明白客人需求的人,他们兄弟决定做之前,还是要问一问她的意见。
陶作染和陶青碧说了省城的见识后,陶青碧听后感叹不已:“富豪人家娶儿媳妇才会有这么大的地方,放置这样一张带有夫妻坐着说话桌椅的床架。”
“妞妞,你也认为这样的床架不错?”
陶青碧看了看陶作染的神色,摇头说:“爹,我喜欢简单样式的床。”
陶作染见到陶青碧眼里面没有羡慕的神情,笑着叹了一声:“这样的床架,都可以当一间小房间来用了。你一向喜欢房间里东西不多,认为这样能够透气一些。”
一旬后,陶家等来陶惟梓榜上有名的消息,陶永能一家欢喜不已,有心为陶惟梓举办贺喜酒宴,给陶惟梓委婉劝阻了。
“祖父,祖母,官学榜上名次比我的人,家里面都不会举行贺喜宴,我们就也不用张扬了。再等几年吧,我要是还能榜上有名,家里再给我庆祝一番。”
陶作染赞同陶惟梓的话,也跟着劝了家里人,宁愿把操办酒宴要用的银子,买一些东西去感谢教导过陶惟梓的夫子,也比在大夏天操办一场宴会,张扬一番家中喜气来得好。
陶作染跟着陶惟梓去感谢官学夫子的时候,顺便打听一下陶惟梓后续读书的安排,他们父子有诚意,夫子们也愿意锦上添花,告诉他们父子,山长已经给陶惟梓准备了前往省城官学的推荐书。
陶作染父子其实早已经送帖子拜访官学山长,只是山长这一会不在汾州城,他们父子才先来拜访官学的夫子们。
两天后,陶作染父子去拜访官学的山长,得到一份省城官学的推荐书。而且山长特意表明,陶惟梓也可以继续留在官学读书。
陶作染和陶惟梓开诚布公的说了家里面的事情后,陶惟梓选择去省城官学读书。
他先要去省城官学报名,原本陶作染想亲自陪着他走一趟,但是陶作梁和陶作染提出来,想和他一起去一趟省城,陶作染问过陶惟梓的意思后,提议由陶作梁陪着陶惟梓去省城官学报名。
陶作染留下来和陶作柱一起做活,在临去省城前,他们父子和陶作梁再一次去官学里拜访了山长和夫子们,向他们仔细打听了省城官学的情况,以及需要注意的事项。
陶作梁陪着陶惟梓去省城后,季八姐私下里和平三顺笑着说:“程儿爹说,他以后或许有机会跟着梓儿去都城长见识。”
自陶惟梓有了秀才功名后,平三顺也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夏天这般炎热的天气里,她的心情竟然特别的舒爽。
她笑着说:“你们爹和我说,梓哥儿说得对,我们家喜庆的日子还在后头,只要孩子们愿意读书,家里面怎么都会想法子供他们读书。”
陶永能的确是非常的高兴,他把陶惟昀带在身边做雕刻活,他和陶维昀说:“我们雕刻活做得精湛后,日后可以接更加精致的活。”
陶惟昀很是欢喜不已,他自从学了装裱后,一边帮陶青碧装裱小屏风,一边感受到自个雕刻方面的不足之处。
陶永能有闲的时候,他是会指点陶惟昀雕刻的活,但是也不如他把陶惟昀教导来得好,陶惟昀跟在陶永能身边学习雕刻,自然有机会常见陶永成。
陶永成偶尔也会指点陶惟昀手艺,陶永能私下和陶惟昀说:“昀儿,你要多多孝顺你大祖父,他在雕刻方面有独到之处,你有什么不解之处,直接向他请教。”
陶惟昀此前对陶永成的印象,是一个特别古板的小老头,现在常接触后,这个印象也没有多少改变,但是跟着也多了一些好的印象。
陶永成在雕刻这一行的确有独到之处,陶惟昀听他指出盲点之后,跟着改进后,他雕刻出来的东西,渐渐有了自个的风骨。
陶永成现在年纪大了,陶作全无心钻研雕刻的活,家中年纪大的孙子们也是一样静不下心来,现在有侄孙愿意跟着学习,他也不想保守秘密,只是他和陶惟昀提出一个要求。
“昀儿,有一天你大堂哥家有人愿意学习雕刻,他向你请教的时候,你也要向我今天指点你一样,认真的指点他这方面的缺失。”
陶惟昀笑着应承下来,陶永成因此对陶惟昀更加的用心了,陶永能在一旁都跟着学了一些东西。
晚上的时候,陶永能和平三顺感叹道:“我爹私下里教了大哥许多的绝活,他教导昀儿的一些手法,比我自个摸索出来的法子省力太多了。
我现在相信我大哥的话,我们家一定是有底蕴的人家。可惜老祖宗不曾交待过来历,我们也无处去寻根。”
“老爷子,也许你爹和你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