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花看他一眼：“妞妞和我说过，做生意的人，千万别自作聪明玩弄一些花招，短时间，还能哄骗一下人，时间长了，总会给人看穿的。

她说，我们家是手艺人，在这方面名声不能坏。我们家的人，自然是凭手艺养家糊口。只要你们男人手艺精湛，她和客人说话，胆子也壮实一些。”

陶惟昀则是和纪氏说：“夫子家的女儿，应该是聪慧懂事的吧？”

纪氏看了他一眼：“自然是的，如果不是这样的人，大哥和大嫂才不会和应家人提及她。”

陶惟昀跟着叹几声：“他们夫妻日后过得顺利，对妞妞是有好处。我就担心，他们夫妻要是闹意见，那女人会不会小心眼牵连到妞妞的身上。”

“怕什么。只要妹夫有出息，他们日后都不会在汾州城居住，两边碰上的时间不多，自然会客气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