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曼那么果断的和德国撇清关系了。什么叫做以一己之力拉低全国风评,面前这个德国超越者就是。
结城觉得有点头疼,他现在已经无心去管胎生种那方面的脑洞有多么清奇,而是道:“你的问题就只有这些对吧?”见席勒点头,他于是道,“但不行,说好的是你来和亲,我不接收代餐。”
降谷零:“……”不愧是领袖阁下,连代餐都知道。
不不不,问题关键在于——领袖阁下,您在国际上的风评本来就有点奇怪了,为什么您还要主动的继续给自己挖坑啊!
但结城不认为他在挖坑,他对于胎生种心里怎么想的,如何看待他的都没有兴趣,他只觉得对付席勒这种人,最好就要跟他唱反调。
果不其然,席勒脸色煞白,随手抓起旁边的抱枕就压在自己的大腿中央。支支吾吾的说:“不,你不行。这种事还是要你情我愿比较好。”
“我先问一下,你最喜欢的作家是谁?”
“莎士比亚!”席勒非常老实的说道,反正这事但凡跟他相处超过一天的人都知道,不算什么秘密。“他所有的小说还有导编的歌剧,我全都看过!”
是偶像!
虽然战场上遇到肯定不会留情,但确实是偶像!
“很好,我明白了。”对着这个被狗血剧本荼毒得厉害的人,结城看着他的目光带着一点看待傻狍子的宽容。
莎士比亚的作品习惯在甜里夹刀,表面看着是一个个情情爱爱动辄就是你jump我也jump的故事,故事曲折结尾要么就是你死我死就是大家一块儿死,把读者虐得心肝脾肺肾遍地穿孔,但这些故事背后却流淌着血淋淋的现实问题,让读者深有共鸣。
可显然……席勒估计只看到了表面上的狗血,没读懂对方小说真正要表达的东西。不,但凡正常人都不会读不懂。
所以果然脑回路有问题。
结城轻轻叹了口气,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抿了一口说道:“把他带下去,洗干净了我今晚要用。”
来互相伤害吧。
席勒震惊的瞪大双眼,被一群云涌而入的亲卫队带走了。被拖走之前还在呐喊:“等等——强扭的瓜不甜——你不能这么做!我还是个孩子啊!!!”
结城看完这场闹剧,问着哭哭啼啼的助理:“他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个超越者。”如果想反抗的话,就凭十几个亲卫队的,都不够他一手杀的。
助理擦了擦鼻涕眼泪,得到结城示意后,坐在了席勒原来的位置上:“请不要介意,歌德先生说了,只要不去在意,就不会受伤。”
“说出这种话的人,把人打包送过来了。所以呢?他是惹了什么麻烦?”
再怎么样都是自家的国宝超越者,还是德国特务科长官的弟子,脑子再有毛病,没有额外的理由也不会外派。还是派到他这边来。“难道他说的是真的,德国是为了让我和国上下鸡飞狗跳才把这人送过来?”
“……倒也不是。”助理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点点的心虚。他正了下衣冠,调整一下心情后说道,“阁下应该听说过马里奥·普佐吧?”
“教父·普佐么?七个背叛者之一。”结城漫不经心的说,“所以德国那边的意思是,认为马里奥·普佐有异样?但他是背叛者,受到背叛者契约的束缚,只要不妄图引起世界级战争,与我和国又有什么干系呢?再者说了,就算你们要打仗,与我和国也没有干系可言。”
“但如果他现在不是本人呢?”
“怎么说?”
“我国潜伏在教父那边的谍报员说,马里奥·普佐很可能已经身死,但他死亡之后并没有分离出异能体,而是身体被一个不详的东西占据。”助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表情极为难看,“在一年之前,传闻教父在派人清缴敌对组织的时候,得到了一样让他很满意的东西。为了保密,他杀死了所有当时参与了那次行动的部下,不管是敌对方还是自己人,一个都没有留下。而这个传闻,在他们内部也是讳莫如深,我国的谍报员临死之前才将这个消息传递给我国特务科。”
助理说道:“教父是个非常珍惜自己部下的人,会下达这种命令,本身就不同寻常。更不用说,他近期投资了几个国际非法组织……其中一个就潜伏在贵国的横滨。我想关于这个情报,阁下应该不知晓吧。我国想知道教父到底想做什么,想知道这个猜测是不是正确,所以被派过来的是席勒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