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饺子(1 / 2)

白芜受伤严重,没法再飞。

只能由沓和岸紧急带回部落,并取药粉帮他裹好伤口。

岸紧张得不行,帮他过好伤后还硬将他塞回窝里休息。

白芜本来不算太困,翻来覆去地折腾之后,躺在温暖柔软的窝里,渐渐睡着了。

他是傍晚醒的,迷迷糊糊感觉旁边坐了个人,睁眼一看,却是他亚父。

此时已是黄昏,黄云紫天,外面的空气中夹着炊烟的味道。

白芜吸吸鼻子,清醒了不少。

“亚父。”白芜拢着羽毛被要坐起来。

川伸手扶住他的肩膀,“身上还疼不疼?”

那么大的伤口,怎么可能不疼?

白芜疼得都要倒抽凉气了,只不过在亚父面前不好出声。

他咬着牙关忍着痛,若无其事地说道:“还行。”

说着,白芜低头揭开干叶子的一角看自己的伤口。

伤口已经结了薄薄的一层痂,边上不红不肿,看起来恢复得非常好。

白芜松了一口气。

要是伤口发炎,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年代,那可就太糟糕了。

川和他一起看了伤口,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不算严重,你好好休息两天。晚上想吃什么?亚父给你做。”

“我想喝肉汤,就放一点肉,再放一点我们带回来的那些药草,行吗?”

“辣草?辣草只能用来敷伤口,吃起来很苦很辣。”

“煮好了就不会了,等肉汤盛起来你再丢一点下去。对了,亚父,肉汤你焯一下水啊。”

“真是奇怪的吃法。”川无奈道,“行吧,还要煮其他什么?”

“亚父你在肉汤里放点面果吧,其他什么都不要加,这样干干净净的最好吃。”

川帮他掖好羽毛被子,煮汤去了。

白芜目送他亚父走到火塘边后,倒在窝里继续睡。

晚上喝的是兽肉面果汤,汤很鲜,肉味很足,面果很香,上面漂了点油花,在葱花的点缀下,一切恰到好处。

白芜没出窝,喝着他亚父送来的肉汤,脸上满是满足。

岸在旁边端着碗喝肉汤,脸上满是惊奇,“明明汤里也没放什么好东西,喝起来却格外香。”

“那当然,这种新鲜的兽肉,焯水去掉杂味后,再放点葱花去腥增香,味道就很好了。”

“葱花?”

“哦,就是你嘴里说的辣草。”

岸几乎每天都能从他口里听到奇奇怪怪的话,见怪不怪地耸耸肩,又跑去舀了碗肉汤。

一家人都在窝里陪白芜吃饭。

墨道:“我刚换了块肉回来,你喜欢肉汤,明天再给你煮点。”

白芜端着肉汤想了想,“明天看我伤口怎么样,就是我伤能好点,给你们煮特别的东西。”

岸眼里满是好奇,“什么特别的东西?”

“秘密。”

“你秘密太多,也不怕撑着自己。”

“还没饱呢,撑不着,明天给你们个惊喜。”

川看他们兄弟两又吵起来了,各敲了他们脑袋一下,“早点睡,别吵架。”

白芜被墨收走手中的碗,急道:“阿父,等一等,我要擦牙。”

岸嘲笑,“这个时候还讲究?”

“那当然,牙齿坏了这里可没牙医。”

一家人还是拿了洁牙棒去河边擦牙。

部落里现在要属他们一家最爱卫生,族人们看他们一家站一排的样子,已经见怪不怪了。

白芜受伤了,不用出去采集,第二天他睡到自然醒。

他醒来的时候,他们家剩他一人在,整个部落大部分青壮年也都已经出去了打猎。

白芜先查看伤口,见伤口已经结痂,完全有发炎的迹象,松了口气。

他爬起来,先去河边洗漱,然后回来火塘边喝家人留给他的肉汤。

肉汤比大乱炖好吃多了,又香又鲜又浓,满满的肉味,白芜连喝了两大碗,满足地摸摸肚子。

他喝完汤洗完陶锅陶碗,坐在火塘旁边。

火塘旁边还熏着墨昨晚换回来的肉。

这是一块禽肉,看起来非常嫩,软软的,还没脱水。

白芜闻了闻,肉还没有什么烟熏味。

他干脆拿下来,放到木桶里清洗过后,加入盐和一点点酸果酱,又切了箩筐里盛着的蘑菇和葱白进去,往一个方向搅拌好放在一旁腌制。

他将青根粉拿出来,加水加禽蛋,哼着歌开始和面。

他和面的时候特地分了一下,打算做一百个饺子,他们一家四口加上祭司,一人二十个,刚好吃一顿。

这个月由他们一族供奉祭司,他父亲是勇士,每天都会去祭司那里,家里做了饺子,阿父肯定要往祭司那边送一份,

与其到时候一家人缩减分量,倒不如开始就多做一点。

昨天家里给他裹伤的药粉还是祭司先前给的,正好谢谢人家。

青根粉比起面粉来差挺多,它的韧性不是很好,质地也不是很细腻,不过在白芜的多次试验下,还是成功变成了一块块饺子皮。

青根粉比肉更难得,白芜做饺子时很小心,最后捏出来的饺子一个个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