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学生家属哦”,让嗅觉敏锐的娱记们都闻到了一丝不同的味道。
顺着这条线深挖下去,不仅发现喻宁和喻彦这对姐弟是富商喻家的孩子,而那位下手坑害喻彦的喻妤菲,竟然还是喻家的私生女!
私生女和小三登堂入室本就足够令人震惊,还要害前妻留下的孩子。
这不活脱脱是一出现实版本的豪门内部争夺家产实录?
“喻总,公司股价大幅下降。你自己家里的事我们外人确实不好说什么,但现在你女儿做的事影响到了公司的影响,造成了大家严重的损失,这事你总得给个说法吧?”
电话那端的,是公司董事。
在公司待了多年,本来是懒得管事想安享晚年,谁知道这喻伟忠越来越不靠谱。今年就出过事了,靠着傅氏度过了难关,谁知道这半年还没过,又拖着所有人下水!
喻伟忠焦头烂额地应付:“刘董,这事是个意外,都是外头胡乱报道的……”
刘董沉声喝止:“意外?你女儿都被拘留了,就等着送审,这也是意外?”
说起这事喻伟忠更是头大。
他本来是在四处找关系,看能不能疏通一下,把女儿从警局里捞出来。谁知道电话没打出去几个,他家里的事就被娱乐新闻扬得满天飞,对面要么是含糊其辞,要么是冷嘲热讽,都怕沾了这趟浑水,没一个真心能帮忙的!
“这都是喻宁那个不懂事的丫头在外面丢人现眼,把她妹妹也拉下水了!”
喻伟忠胡说八道地想把事情先糊弄过去,“等误会解除就没事了,公司也不会受到影响!”
刘董简直要气笑了。
他知道老喻总的这个独生子没什么本事,年轻的时候尚且受着管束没出过大错,谁知道越老越糊涂!
“现眼的可不是喻宁吧。”
刘董冷哼一声,挂断了电话。
“刘董你听我——刘董??”
喻伟忠反复地深呼吸,试图冷静下来。
两边事情一起来,弄得他一团乱麻,根本无处下手。
范婉姝坐在沙发上,正拿着块帕子哭:“菲菲的事可怎么办啊?”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
喻伟忠碰了一鼻子灰,冲着自己妻子发火,“平常你是怎么教孩子的,她怎么能做出这种蠢事来?还被人发现了!”
范婉姝哭得更厉害:“我们的孩子你还不清楚吗,菲菲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人?她肯定是被喻彦欺负了,不敢回家说,才做了傻事的!”
喻伟忠气息沉重,好一会儿,寒着脸着说:“喻彦确实太不像话了。”
高三那年说离家出走就真的没再回来过。
所幸a大的法律系全国顶尖,喻彦还是留在本市,这让喻伟忠多少觉得还能掌控他,就放任他在外头吃苦去了。
吃多了苦,就知道家里的好了。
喻伟忠稍微平复了气息,高血压上头的眩晕感让他害怕自己活不久了,自从上次被喻宁气得差点晕倒,他就有意识地克制发火。
翻开手机,推送——
《抛弃糟糠之妻,论喻伟忠的黑心发家史!》
这些八卦在乱说什么!
他明明是继承家业,从来没有发家史好吗!
喻伟忠气得把手机扔了出去。
机身撞在茶几上,碰撞出激烈的碎裂声响。
范婉姝吓得眼泪都停了。
她愣愣地盯着喻伟忠好几秒,赶紧把抽屉里的降压药找出来:“老喻啊,你别激动,别气坏了身子啊!”
要是喻伟忠死了,她和女儿就全完了!
喻伟忠胸膛激烈起伏,随时都能背过气似的。
范婉姝吞吞吐吐地开口:“要不……我们去找宁宁那孩子求情吧,求她放过妹妹。”
“我去找她求情,像什么话!”
喻伟忠不假思索地拒绝,表情十分难看,“而且我打听过了,她现在和傅少一起住在景苑,那地方你以为是随便能进去的么?”
更重要的是,傅景时本人就在景苑。
喻伟忠一把年纪了,荒唐事做得不少却还至今没把自己作死,靠的就是一手见风使舵、欺软怕硬的好功夫。
傅景时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年纪轻轻就看不透心思,商场上的行事作风一贯凌厉狠辣,不动则已,反之一击击中要害。
足以看出此人心思深沉,又擅于隐忍,绝不好惹。
范婉姝眼中露出几许厌烦与怨恨。
当初傅老爷子说要联姻,范婉姝就极力想把自己女儿送过去,谁知道傅老爷子发了话,认定了娃娃亲的对象是喻宁,换了谁都不要。
要是今天嫁过去的是她女儿菲菲,哪里还轮得到喻宁这么猖狂?
范婉姝拿出手机,递给喻伟忠看:“我听黄太太说,宁宁明晚要去红丰酒庄的慈善拍卖会,黄太太也给我发了邀请,你看……”
喻伟忠瞄了一眼:“傅少也去?”
范婉姝点头:“黄太太说,这是宁宁那孩子亲口说的,应该是真的。”
不过也有可能,是喻宁在人前嘴硬,实际上傅景时根本就不会去。
但她只要见到喻宁,尽可能地把这件事栽脏成喻宁的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