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的那刻, 三日月想着必须跑;关上门的瞬间, 三日月觉得不能怂。堂堂天下最美之剑, 如果连自己的姬君都羞于面对, 岂不是堕了一身风骨?
牛郎又如何, 贵族又如何, 都是他三日月,仅此而已。
更何况, 于此得遇姬君, 未尝不是种幸运。
在这里, 他们的关系可没有上下级之分。一个是牛郎, 一个是金主,既如此, 他为何不能试探一番,看看她对男人变相的求索能“纵容”到哪个地步?
只是,三日月倒是没料到, 秦寻真反调戏男人的手法,过于驾轻就熟。就像……经历过“千锤百炼”,最终达到了“炉火纯青”一般。
这么一想,他莫名有些不舒服。
三日月勾唇浅笑, 眉梢微挑:“喜欢最骚的款啊……”
他伸出手, 胆子极大地搂上她的腰肢, 微微用力拉向自己——眼见秦寻真岿然不动,三日月立刻更改策略,暧昧地靠了过去。
所谓“山不来就我, 我就愚公移山”,身为平安刀,一定要学会变通。
他学着秦寻真的手法,在她耳畔吐息:“那你觉得,我够格吗?”
秦寻真:……
小瘪犊子学得还挺快啊,可惜你姑奶奶不是吃素的!
“自然是——不够的。”秦寻真抬起手指,轻轻压上他的唇瓣,再顺着肌肤蜿蜒而下,抚弄着他的喉结,“男人太主动了,会显得很掉价。”
三日月压根不吃这一套,一把捉住了那只作怪的手:“那你倒是教教我,怎么显得既主动又不会掉价?”
秦寻真反扣住他的手腕:“越是不经意间展露的风情,才越能抓住人心。刻意的勾引,只会显得做作。”
三日月倏然抽出了自己的手,放开了她的腰:“哦呀,总觉得今天有些热。”
说着,他慢条斯理地松开了领带,修长的手指搭在纽扣上,像是放慢镜头似的,捻开了一颗、两颗、三颗……
他的指腹滑向了第四颗,搓揉、搓揉、搓揉,领口在光线中开合,时不时露出精致细腻的肌肉线条,着实诱人得很!
恨不得扑上去替他撕开衣衫,看个究竟!
三日月恶劣地停手,第四枚扣子将开不开:“啊,凉快了。”
秦寻真:……
铃木园子一口气不上不下差点没梗死:……
秦寻真深吸一口气,觉得今天棋逢对手。撕开“老实本分”的伪装,三日月不仅拿得起放得下,还端得住坐得稳,难怪能成为头牌,三日月的风骚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很好,男刃,你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就看看,你是真正经,还是假正经。
秦寻真知“男”而上,挨到三日月的身畔,食指轻轻戳着他的皮带:“可是——我热了呢!”
三日月:……
今天要是治不住姬君,以后怕是再不能抬起头来!
三日月眸色渐深,音色低沉轻柔:“那么,需要我帮你解开吗?”
他的手放在她的领口,摩挲着第一颗扣子。彼此挨得极近,近到呼吸相闻,又像是有什么硝烟在弥漫,让神经本能地紧绷。
秦寻真挺了挺胸:“那你倒是……解啊!”
三日月:……
“我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呢。”三日月从容地捻开了第一颗扣子,嗅着她颈项的芬芳,“哦呀,这就是女人香吗?”
秦寻真:……
秦寻真笑着勾住了他的脖子,一手抽离了对方的领带:“这样才有男人味嘛!”
三日月:……
三日月屏住呼吸,顺势勒紧了她的腰线,手指隔着布料,狠狠摁在那腰窝上!
他记得清楚,自家姬君的腰比较敏感,连涂防晒霜都得尽量避开,更何况是这么猝不及防的一击。
很明显,秦寻真没料到三日月会这么流氓,眼见这厮即将把她压在沙发上,她觉得不能怂!是霸总就该怼回去!
她抬手抵住他的胸口,强势反控,猛地把他摁倒在下,还一把骑了上去!
这姿势她可谓十分熟练,也不知多少次,她就是这样骑在死对头身上左右开弓扇人巴掌的。
往往这时候,死对头都会发丝凌乱、衣衫不整、脸颊红肿,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惨叫。
三日月倒在沙发上,深蓝色的发铺散,双眼迷离而深邃:“嗯~~你还热吗?”
说着,他的食指向上,点在了她的第二枚扣子上。
秦寻真:……
秦寻真微笑着抄起领带,将他不规矩的手捆绑在一起,按过他的头顶:“我热不热,取决于你火不火。”
她一把挑开了他的白衬衫,抚上他的肌理。
三日月:……
三日月不甘示弱,直接挺起了上半身,一口咬在她的扣子上,硬是用牙齿打开了禁区:“那么,我火吗?”
秦寻真:……
电光石火中心念百转,两厢角逐下胜负参半。
男人与女人的交锋,形同战场的厮杀,稍有不慎,就是一方压倒另一方的败局!
包厢中的气氛仿佛被点燃了一般,分明是一场“搏杀”,却弥漫着一种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