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七级暗化者正在被靳炀追着打压,
那暗化者像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浑身都是伤痕和凝固的黑血,它猛地撕裂了自己的鼓涨的肚皮,顿时十多只暗化者幼体四散着逃了出来,有的嘶嘶叫着朝着靳炀和印忆柳的脸上扑去,有的则一扭身往丛林中逃跑。
而一直蹲守在树干之后的连奕名等人终于找到了出力的时候,几人一哄而上,追捕着四散的暗化者幼体。
等级的压制直到今天印忆柳才有了深刻的认知,对于自己来说吃力无比的七级暗化者,在靳炀的眼中确实被按着打的。
她甚至能感觉出来,要不是因为自己有心要挑战自己磨练自己,靳炀能更快速的解决的这张战斗。
她深深地意识到自己和靳炀之间还隔着一段很长的距离,更坚定要努力练习的心,一定要追上靳炀。
此时这只被逼到绝境的七级暗化者已经被逼到了绝境,它的外貌形态忽然变来变去,一会儿变成z市基地中的某个成员,一会儿又变成了猎狼那个死去的副队长。
它的能力能让人就算知道眼前的暗化者,可是心里仍不由自主的把它当成人类。
此时他顶着那张猎狼副队的脸哀求道:“不要杀了它,我还活着!你们要是杀了他我就彻底死了!!”
靳炀连眼神都没变一下,目光冷的像冰一般,他浑身的金鳞微微反光,像是古希腊神话中的神祗,毫不含糊一下一下地砸在这张变了脸的暗化者身上。
暗化者被砸的不断后退,嘴里还在疯狂说着话,没有发现另一个人影已经摸到了它的身后。
等它反应过来发现身后的动静后,想要转身躲避已经晚了,一柄长剑狠狠地刺穿了它的后心,它蹦紧了肌肉想要抵挡不断刺入的长剑,或者用自己的肌肉将着剑刃崩断。
身前不断狠砸着它头颅的拳头让它无法抵抗,黑血飞溅着,而身后的持剑者用力越来越大,那剑刃不知为何也坚韧的出奇。
直到长剑完全穿透它的身体,这暗化者的脸上浮现出人性化的痛苦神色,喉咙里不断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嘶吼声。
它脸上的面貌不断变化,声音也粗粝无比。
“人类真是一种狠心的生物,对着自己的同胞也如此冷血。”
它“赫赫”笑着,像是癫
狂一般,“旧的文明总会覆灭,新的文明会让我重新诞生。”
阵阵抽搐之后,这只七级暗化者身子软软地倒地,它没了生命体征,所有的能力自然也就消失了,此时地上仅剩着一个畸形扭曲的死尸。
印忆柳抽出长剑,趁着四周没人都去追捕暗化者幼体,她从空间里拿出一包湿巾,自己抽了一些剩下的都给靳炀了。
“你擦擦手吧。”
靳炀连武器都没动,也没什么花里胡哨的攻击,就是一拳接着一拳地砸在暗化者的身上头上,砸的他身上都是粘腻的黑血,此时光滑的鳞片渐渐隐入皮肤后,在手上留下一片干涸的黑渍。
印忆柳仔仔细细把赤兔上腐臭的鲜血给擦净,而后一把将长剑入鞘。
她再抬头时,看到身边男人垂着眼眸默默擦拭着自己纤长的手指,一幅岁月静好的模样。
忽然她像是看到了什么,神色微微一顿,手臂一抬用温热的指尖摸了摸靳炀的额头。
靳炀使用进化能力时,她总觉得靳炀的额头有两个不明显的凸起,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此时摸上去以后她才发现不是。
在靳炀靠近发际线的额头两边的确有对称的凸起,只有一点点,就像是撞到头时肿起来一般。
她顿时有些好奇,“这是怎么回事啊?好像肿起来了!”
好奇地印忆柳并没有发现靳炀整个身子包括他的表情顿时变得坚硬起来,向来古井无波的面庞略显僵硬,他喉头微微滚动,像是干渴一般,而后不自然的泛了红。
他声音有些喑哑,沉声道:“没什么,可能不注意撞到了吧。”
印忆柳有些疑惑,又用手摸了摸,没想到靳炀的抵触反应更大了,他身子忽然往后一退躲开了印忆柳的指尖。
这举动让印忆柳有些无措,她呐呐收回手臂,有些尴尬。
难道是自己表现的出格了,可是金大腿明明给她的感觉是对自己有意思的,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一时间印忆柳有些失落,连消灭了七级暗化者的欣喜也淡了不少。
她不知道的是,有的地方太过敏感,像是命门一般,碰一下身子都在过点就像是在点火,是不能碰的。
而她刚刚触碰的地方恰巧就是这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