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什么东西,又香又甜又酥又脆,可好吃了!它们一天才能吃一个!
冰淇淋气坏了,刚想耍性子,可大眼睛一瞥见同伴背上男主人那张仿佛随时能放出冰刀子来的冷脸,整个马都跟着畏缩了。
惹,惹不起……
见席桐若无其事的松开手,任凭掌心几缕鬃毛随风飘去,展鸰就心疼的摸着冰淇淋的脖子道:“哎呀,毛都掉了……它还小嘛,调皮一下也难免,我身体好着呢,别这么吓唬它。”
“五六岁的马也不算小了,”席桐继续面无表情,“换算成人类年纪都够负法律责任了。别总怎么纵着,总有一天骑到你头上去。”
有道理归有道理,可展鸰还是很心疼,本想偷偷用随身携带的果干开小灶,可席桐太了解她了,顺便伸手将她的零食也收缴了。
“什么时候想吃什么时候跟我要。”
展鸰目瞪口呆。
席桐对她控诉的目光没有任何抵抗力,瞬间软化,摇头加叹气,“你啊,吃软不吃硬,以后我要是训孩子的话,你可别心疼。”
照这么看,他们家还得延续一贯的严父慈母模式。
展鸰不服气,“胡说,我可厉害了!”
说话间就飞快的将零食袋抢了回来,然后熟练地掏了块南瓜干放到冰淇淋嘴边。
席桐高高的扬起眉毛。
展鸰带点儿讨好的冲他笑了笑,小声道:“你都给人家把毛薅掉了……”
威风凛凛的野马,脖子上却秃了一块,多么影响形象啊!
秃顶已经是现代社会人类最具威胁性的公敌之一,己所不欲勿施于马,何苦非要人为的施加在冰淇淋身上么!
席桐从鼻腔中发出冷酷又短促了一声哼。
香甜可口的南瓜干就在嘴边,冰淇淋知道自己只要抖一抖嘴唇就够得到,可是……
它小心翼翼的抬眼,然后就见男主人单手控缰,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摸着腰间匕首,又轻轻哼了声。
冰淇淋猛地一抖,刷的缩回脖子,眼看前方目不斜视,走的跟国庆大阅兵似的那么端正。
什么南瓜干,南瓜干是啥?它不知道,也完全没看见!
展鸰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坐骑,疑惑道:“这是咋了,水土不服么?冰淇淋?冰淇淋?快看啊,这可是你最爱的南瓜干啊,可香了。”
冰淇淋不理她。
你才水土不服!
别胡说,我才不爱吃南瓜干,我冰淇淋就是饿死,也绝对不可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