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 20 章(2 / 3)

人越发心生怜惜。

“我不管你们怎么说,反正师兄说的她有问题,她就是有问题,她必须得走!”荪鸳鸳直白开口。

恒谦有些无奈,“鸳鸳,她一个姑娘家,你让她走到哪里去,倘若真遇到什么危险,那我们也是帮凶。”

荪鸳鸳听他到如今还在替这女子说话,越发来气,“那好,那我们就各走各的路,你们中间谁要是想要跟她一起走,那就跟她一起,反正我和师兄绝对不和她一起同行!”

她这话出来,所有人都没了声音。

大家自然不可能跟着拈花走,只是多少因为这独断独言而心生不满。

毕竟人家姑娘这般柔弱,这一言堂就把人家的罪给定了,真是说不过去。

恒谦闻言也不说话了,显然很生气她这般待人。

柳澈深眉头深深敛起。

拈花拿着衣袖擦了眼泪,“既然如此,那奴家就先行一步,在此谢过各位恩公的救命之恩。”

拈花是无所谓的,这个身份用不了,还有别的身份。

绿茶婊白莲花真小人伪君子,她多的是法子,就不信搞不垮他们。

拈花擦着眼泪往外走去,柳澈深突然开口叫住她。

“慢着。”

拈花微微顿住,转头看向他。

柳澈深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你留下,不必走。”

旁边的荪鸳鸳一脸疑惑,“师兄,为什么留下她?”

“与其让她离开害其他人,倒不如留在我们身边看着,免得杀害无辜。”

真是正人君子,这种话直接当着反派的面说,到底把反派当什么了?

拈花听得非常不甘心,她有一种被轻视了的感觉,这是作为一个反派最受不了的事。

拈花擦着眼泪回客房,恒谦一路送她回来,安慰道:“你别在意,我师兄只是讨厌魔道中人,所以才会这般严肃,等抓到了真正害人的东西,你就清白了。”

拈花轻声低语,“谢谢子谦哥哥。”

恒谦伸手挠了挠头,“不必谢我,我看你就像妹妹一样,你也别怪鸳鸳,她呀,从小被师兄们宠坏了。”

这才刚说到荪鸳鸳,荪鸳鸳就提着剑上来了,见到恒谦连眼神都不给了,直接越过拈花进了屋。

恒谦多少有些不开心,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转头回到自己屋。

拈花看见他们这般闹别扭,终于有了盼头。

拈花转身进了屋,荪鸳鸳就坐在屋里凳子上,不打算上床榻睡觉。

拈花慢条斯理问了句,“你不睡觉吗?”

“关你什么事!”荪鸳鸳像一条凶巴巴的小犬,仿佛下一刻就要冲上来咬她了。

完全没有给她绑蝴蝶结时的温柔。

拈花摸了摸鼻子,只能自行脱了外裳,钻到被窝里盖起被子,“你睡下的时候,顺道把蜡烛给奴家吹了。”

“要灭自己吹!”荪鸳鸳显然不想理她。

“那就点着罢。”拈花懒得动,打了个瞌睡,躺下了。

过了许久,荪鸳鸳气哼哼地说了一句,“这种时候,我就不信你还睡得着!”

这话音才落,荪鸳鸳就听见了很平稳的呼吸声。

她抬眼看去,那女子已经闭上眼睛,睡得很安稳,完全没有担心害怕的意思。

荪鸳鸳见状越发生气了,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不怕开水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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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间,几声清越的鸟叫掠过,早间的巷口已经飘满了热腾腾的烟气,货郎沿街叫卖,很是热闹。

柳澈深和恒谦很早就已经起来,坐在桌前吃早上饭。

那处掌柜小二已经议论纷纷,“昨日里又死了一个男子,就死在巷口那处,据说死状恐怖,查不出原由。”

“这一次没有被吃吗?”

“没有,尸首都在,只怕是故意弄死的。”

柳澈深听见,微微敛眉。

恒谦也是一脸怔然。

从楼上下来的荪鸳鸳听到这话,神情很是凝重,她拿着佩剑,走到桌旁坐下,看向柳澈深,“师兄,我昨日盯了一整夜,她一直都在睡觉,现下都还没有起来。”她说完,停顿了一下,“害人的……好像不是她。”

虽说,她很讨厌这个女子,但是她确实没有出去害人,她也不可能冤枉她。

柳澈深闻言越发敛紧眉头,若有所思。

恒谦当即开口,找话头,“我就说嘛,这般柔弱的女子怎么可能杀人,师兄昨日里一定是听错了。”

荪鸳鸳一听他为那女子说话就来气,“说她没有杀人,又不是说她不是魔道中人,你怎还相信别人,不相信师兄呢!”

恒谦顿了一下,“我相信师兄,可害人的不是她呀。”

荪鸳鸳气得不想再和他说,起身就往客栈外走,打算去透透气。

恒谦见她真生气了,连忙拿了两个面馒头,起身去追,“鸳鸳,你还没吃呢,别饿着自己。”

拈花一边打瞌睡,一边从楼上下来,还有些半梦半醒。

昨日演了一整日的戏,真不是一般的累。

拈花一下去,就在柳澈深旁边坐下,习惯性地开口,“筷子拿一双给为……”师……

拈花话到嘴边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