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是现在抱着这样不肯定的想法,谢欢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儿。
或者是,老天知道她心里的感觉,故意不想让她放松下来,连擎刚揽着谢欢打算坐车回家,谢欢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谛听。
谛听这几天忙活着决赛后续的事情,都没联系谢欢了。
今天怎么想起来打电话了?
谢欢看了连擎一眼,和连擎走到一旁的超市廊下,才接通了电话。
“怎么,你事情忙完了吗?”谢欢直接问道。
谛听那边显得有些兴奋,“忙完了忙完了!姑娘,你现在在哪儿?我想见你,行不行啊?”
谢欢看着明显暗淡下来的天色,意外地道:“现在?这么晚了?”
谛听:“不晚不晚,还挺早的!都没到八点呢!夜生活才开始嘞!”
“你在哪儿学的这些不着调的词?”谢欢哭笑不得,“怎么想着现在要见面?”
“嘿嘿嘿,就是几天没见姑娘你了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谛听贫嘴道。
谢欢隐约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便道:“你在哪儿?”
“我在家啊。”
“那行,我现在去你家,有什么事见面说。”谢欢直截了当地拍案定板。
谛听欢呼道:“好呀好呀!那姑娘你快点来,我在家等你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