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才着人搬走的。
臣妾早就找好了替换的家具,都放在廊下吹风散味道呢。”
作为一国之君,丹胥帝倒也不至于被丽妃这点小伎俩糊弄了去。但他此时心猿意马,只想拥着丽妃共赴云雨,根本不想再纠结于此。
“嗯……”丹胥帝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丽妃身上的香味令人心旷神怡。
沈碧池眼见丽妃当着她的面,就要把丹胥帝勾了去。扶着床栏起身,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带着哭腔道:“碧莲自认从未得罪过丽妃姐姐,姐姐为何要如此害我!”
丹胥帝晃了晃脑袋,竟然觉得有些恍惚,伸手去扶沈碧池:“有什么话起来说。”
“皇上,丽妃姐姐擅用香料害人,碧莲实在不敢与她同住一处宫苑,恳请皇上为碧莲寻其他住处吧……”沈碧池一脸的委屈惊惧。
“爱妃何出此言?”丹胥帝最近又是中毒又是中蛊,对用这些隐私手段害人很忌讳。
“丽妃姐姐身上熏了春合香,闻了之后不但令人难以自持,时间久了还会头晕胸闷……”沈碧池对‘春合香’十分了解。毕竟,她也夹带了一些在嫁妆里,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