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来如往常一般做了些伸展运动和上一世学芭蕾时学的一些形体训练练习权当早锻炼又可以帮助塑造良好的身材。然后吃了点东西简单地梳洗一下将右边的一缕头编起来从额海后面的头顶绕过在左侧的长底下固紧其余的自然垂下。我只简单地在编起来的那一缕上别上一串十分细小的珍珠配上珍珠耳环雅致却不张扬。在随身的包里放上一件粉蓝色的裙装打算到苏麻喇姑那里换上虽然宫女的服装不丑但对于永远嫌衣柜里少一件衣服的女子来说再好看的‘制服’穿了一个多月早就想找机会换了。
呵呵当然也是因为我得到康熙承诺以后可以每月十五去京里的寺庙进香时我就偷着告诉了胤禛而今天他刚好下午出宫办事说会尽快办完去法源寺找我。现在还不到涂脂抹粉的年纪不用太过精心装扮但还是想胤禛看见自己美美的样子喜欢看他对着自己呆眼里写满深情的模样那时候心里就跟灌着蜜似的。
福嬷嬷也算是自己人了一起去进香即使看到胤禛也算不得什么。不过既然是去法源寺少不得要去谢谢对我有救命和活命之恩的静缘大师和授玺住持。可说实话我打心底里不太想去见他们不是我忘恩负义实在是这两个所谓的得道高僧仿佛还真象那么回事儿有点玄玄的让我一颗心总提着。尤其是那授玺曾半真半假地和他说了些什么命定夫妻从新投胎的事要是他对我那部分所谓失去的记忆太过关切还不知道怎么应付呢。
虽说我是连阎王都见过的人但那毕竟是民间传说了几千年的鬼神一朝真遇上了倒也不是那么惊奇毕竟自己鬼也做过了有个鬼神也没什么大不了。可那两个自称同样是肉眼凡胎凡夫俗子的老和尚能捣鼓出一套什么‘龙凤命格’说灵魂转世说似乎还证据确凿地拿那个据说是靠灵魂传承转世的活佛来比较。心里光听着就觉得毛。我是不是凤我不知道可我心里明明白白的知道康熙下面的皇帝就是胤禛。可在这时候论长论嫡论受康熙喜爱的程度无论怎么看以后皇帝的位置都轮不到胤禛。而我也还真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乌喇纳拉-舒兰历史上记载的胤禛的那个皇后。再加上那两个老和尚说词我心里能不毛吗?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顽抗到底坚决不坦白毕竟这种事情没法子印证除非也来个穿来的。才拿定主意那小轿就已经晃到了法源寺。
福嬷嬷上香是很诚心的每个殿里的各路神仙都拜还真难为她这个五十左右的老人家了。我也难得得跟在后面想表示虔诚一把毕竟这种悬乎的事见多了心底难免会对那些神神道道生出一丝敬意。结果才拜了一半不到就觉着双腿打颤指不定膝盖都跪青了。
好在福嬷嬷一直当我是个病美人瓷娃娃看我有些摇摆走路的样子说让我只拜每个大殿的主神位即可。一边上香还要添香油钱和尚的收入好像还真不错比京里街上做小本生意的强上不少。按惯例福嬷嬷上完香后会留在寺里用斋。饭后会有一精通佛法的高僧颂念一段佛经讲解佛义每年还有两次为苏麻喇姑小香堂内供奉的那尊小玉佛举行施福仪式当然这些都是皇家所享有的特殊待遇。
饭后和福嬷嬷提了要去拜谢静缘大师和授玺住持便向静缘大师的院子走去不知道授玺问不问他收房租?据说已经住了有一年半载了还是清静的独院。
不意外的授玺住持也等在那儿了看来他们对我确实是很好奇。
可眼下我却是那个最好奇的人要说静缘大师的院子出现个老太太可能有个什么疑难杂症来求诊的可现下坐着个师太和尚庙里来了个尼姑这又是哪出啊?而且不象是来看病的如果忽略那空荡荡的左袖管貌似还很健康地说。看他们三人话语间没什么生疏感估计是早就认识的不会又是哪方高……人吧!我觉着自己的脑袋开始晕了。
我微一福身看向眼前的三位高人:打搅了两位大师和师太舒兰先在此陪个不是。不过舒兰此来是来谢过两位大师的救命之恩的。说着又正式行了个福礼。说实话其实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行礼但我想宫里那一套肯定是不合适的好歹眼前三位都是汉人。
女施主无需多礼。这位是天因师太老衲方才正和师太聊起女施主的病情。上次老衲倾力施为女施主虽未落下病根但心脉却也比常人要弱上半分。也幸好女施主自幼习得养气法门经脉的韧性较之常人要好上一些天因师太的内功刚好适合你练能帮你慢慢稳固心脉不知女施主意下如何?
养气法门?不会是那个我当养颜练的那个运气的东西吧?好像听蝶姨讲是配合她们家独门的针灸手法的运气法门当时是听说杨老太太七十多看起来象五十多我才这么多年都坚持练下来的。当然我对当天山童姥没什么兴趣到了五六十的时候鹤也能接受可这‘鸡皮’想起来都会抖不想现在那法子倒也算是救了我半条命。
舒兰自是求之不得。可不瞒师太和两位大师舒兰倒也有朋友是武林中人曾道舒兰的根骨实在不适合练武就怕以后会给师太丢脸。其实林之琰是说我的资质极为普通嗯我明白这是安慰我而墨子梣则很不屑地告诉我给我增加一百年功力也还是花拳绣腿。有了这两个高高手的话我对自己学武实在不抱多大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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