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观察的仔细。
可说到底,女儿之前之后的变化他也不可能半点儿没发现,因为变化是真有些大啊。
所以听媳妇这么一说,他就觉得吧,媳妇做得对,因此赶紧点头,“红你说得对,反正是大姐自各儿想带春花走的,又不是我们逼的她。
回头真要出了什么事儿,也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家春花就是个小丫头片子而已,是跟回去伺候她大姑的。”
瞧瞧这话说得,把自各儿的责任撇了个一干二净,好似人家为着她们家替了罪还是人家的荣幸似得。
陈红闻言这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以前她还有些怕大姐夫,可自家男人都不担心那一家子,她怕个什么呀?
至于生产,回头就给娘家递个信儿,让自家老娘过来照看几天,虽说婆婆也会来,但她这心里却很不踏实。
生老大那会儿,婆婆就嫌弃是个女儿,虽说肚子里这个人家都说可能是个男娃,她也很想是,但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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