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打交道的准备啊。
阿勒真说道:“盐井上那些人也送你了,你总得去见见他们。”
他说着就皱起眉头:“你也该有个人帮你打理一下这些东西了。”
小猞猁作为他们族的大祭司,家产肯定会越来越多,把这些都放在一个孩子的手里他实在是不放心。
骆时行听后才松了口气:“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他本来想说还有程敬微帮他,但是想了想,那就是把程敬微放在下人的位置上了,对他不太好,所以又咽了回去。
阿勒真起身说道:“行吧,以后再说,我们先……”
他还没说完,骆时行就说道:“等等,先把之前的两件事情办了再去,盐井距离这里远吗?”
阿勒真说道:“不算远,不过回来有些困难,只怕要住在那里。”
骆时行说道:“那就先把王安同的户籍给办了,然后帮我在契书上加上阿微的名字。”
阿勒真看了一眼程敬微,在意识到制作水力风箱也不容易之后,阿勒真对于骆时行看重程敬微倒也没那么不理解了。
倒是魏思温有些无奈,这傻孩子,别人都恨不得把钱都往自己怀里搂,怎么他还往外送呢?
然而骆时行已经决定了的事情他也管不了,严格来讲他跟人家都没什么关系,更何况就算他自诩为长辈,阿勒真只怕也不会让他插手。
这两样事情都比较好办,王安同的户籍办下来之后就多了一个小竹片,类似于后世的那种身份证,上面写着名字和身高特征,没有这个的就是黑户——这还是阿勒真从大唐学来的办法,再往前推几年,他们哪儿有户籍这种东西。
在把程敬微的名字加到文书上按完手印之后,骆时行开开心心地拉着程敬微的手腕说道:“走,看看咱们的盐井去!”
魏思温觉得骆时行傻,但阿勒真却觉得小猞猁这么做太正确了,程敬微一看就知道不是池中之物。
虽然在北带县他们两个是天然同盟,但同盟之间互相背刺的还少吗?
只有利益才能把彼此联系起来,有这一座盐井在,他们两个就牢不可破。
不过,想破也不是不行,只要从中做点手脚,两个人拿到的钱不一样,哪怕一开始不怀疑因为这件事情翻脸,天长日久下来也会让他们心生罅隙。
当然阿勒真不会这么做,只是留一手而已,他希望能当小猞猁最亲近的人,但小猞猁身边有另外一个人这就不太好了。
他明明是小猞猁的义兄,而那个人跟小猞猁也没什么关系。
想着这些他就让人牵来了马,像是山路骑马是最合适的,马车牛车就不要想了,有些路这些车根本过不去。
骆时行在看到那些马的时候就有些笑不出来了。
虽然这边的马都不是很高,但……他还没长大,个子更矮啊!
最重要的是他还不会骑马!
阿勒真牵来了三匹,一看就是要一人一匹的,可他真的搞不定这玩意。
骆时行有些纠结,当场就不太想去了,思索着让程敬微去吧,他肯定会骑马。
程敬微一看小猞猁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由地笑了笑上前一步说道:“大令,我跟猞猁狲共乘一匹就好。”
骆时行听后连忙拽着他的袖子用力点头:“对对对,我们俩一起就行。”
阿勒真:……
本来他牵来三匹马是想自己跟小猞猁共乘,然后让程敬微带着王安同,最后魏思温自己骑一匹马的。
结果被程敬微抢了先,他又不可能去带王安同,便轻咳一声说道:“这样,那魏翁带着王安同吗?”
骆时行看了一眼王安同说道:“还是算了吧,烦请魏翁留下来看着王安同。”
王安同这只狗子不老实万一在路上看到什么新鲜玩意就直接跳下去怎么办,让魏思温带他实在是太难为老人家了。
至于阿勒真,好歹是堂堂县令,让他去带一个没什么身份地位的狼孩的确不太合适,哪怕是大祭司收养的也不能跟县令平起平坐。
魏思温听后十分无奈,他还想跟着过去帮骆时行看着一点呢,万一这小猞猁被骗了怎么办?
结果这傻孩子完全不了解他的一片苦心!
现在也只希望程敬微能靠点谱了!
于是魏思温疯狂对着程敬微甩眼色,指望着程敬微能明白他的意思。
好在程敬微很聪明,不用魏思温示意他就知道对方的意思,便对着魏思温点点头。
商量好之后,程敬微先把骆时行给抱到了马上,紧接着自己就骑了上去。
阿勒真在旁边看着程敬微行云流水的动作以及对方骑上马之后的挺拔身姿就不由地称赞一声:“好身手。”
别的不说凭这个架势就能看出程敬微是经过训练的。
跟他对比十分强烈的就是小猞猁,小猞猁自从上马之后就攥着缰绳一副十分紧张又茫然的样子。
程敬微伸手环住骆时行从他手里拿过缰绳低声安慰:“没事儿,不怕。”
骆时行微微松了口气点点头,程敬微这才控马跟上阿勒真。
一开始为了照顾骆时行他甚至不敢让马走的太快,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