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边后退。
这时候熊孩子突然爆发出了强大的哭声,并且迅速跑到了三长老面前抱住他的腿说道:“阿爷,阿爷,他欺负我!”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指着骆时行,别说这孩子的记忆力不错,把骆时行威胁他的话全部都复述了一遍。
三长老越听越害怕,连忙捂住了小孙子的嘴。
如果是之前,他们可能还觉得大祭司这是在威胁小孩子,但是看看旁边摆着的那一堆人头……他是真的能做得出来啊!
骆时行慢慢走过去,斜眼看了那熊孩子一眼冷笑了一声。
熊孩子被捂住嘴,发现连他认为十分厉害的爷爷都不敢说话的时候,整个人表现的仿佛被雷劈了一般,一脸的不可置信。
骆时行没理会他们就直接上了车,等上去之后他就沉默了,之前来的时候前面是有人帮他驾车的,现在这些人只是看着他,连动都不敢动,万一没人敢帮他驾车,他要怎么回去啊?
他转头看向狼王,思索狼王能不能驮得动他。
不过也就是想一想,他现在跟狼王是合作关系,万一狼王一个兴奋把他带到狼窝,那不就凉了吗?
骆时行歪头看着三长老等人:“你们不走吗?喜欢这里?”
三长老等人立刻连滚带爬地上了车,然后……骆时行这里还是没人上来,那些奴隶胆子都要吓破了,怎么可能还敢过来帮他赶车?
那群人仿佛生怕他改变主意把人留下一样,一溜烟地全走了,而且是跑着走的,仿佛生怕身后的狼追上他们一样。
骆时行整个人都有点不好,难道他真的要走回去?那样的话……他看了一眼手里的刚玉,要不……还是先留下吧,等以后再来拿。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听到了十分轻盈的脚步声,他一抬头就看到了那是刚刚跟着他一起进矿洞的男人。
直到这个时候,骆时行才注意到这个男人的眼睛是灰褐色,跟狼王的眼睛颜色十分相像。
那双眼睛十分清澈,而清澈之中又带着小心翼翼的挣扎,他轻声问道:“我……我能帮您赶车吗?”
骆时行瞬间松了口气,虽然心里的猫猫已经快乐地跳起了舞,但他还是维持着自己大祭司的威严,微微扬了扬下巴:“去吧。”
男人心里松了口气,深深觉得哪怕都是十岁,哪怕大祭司身高还没有五郎高,但这一份迫人的威势却比成年人还厉害。
他帮着赶车一路到了山里,最后停在了院门口。
骆时行下车的时候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男人十分渴望地看着远处——那边是耕田,依稀能够看到工作了一天的奴隶正在田边吃饭。
他们吃的饭肉眼可见的好一些,哪怕粮食的品质不算很好,但都是实打实的东西,能够填饱肚子的那种。
骆时行感觉他好像依稀听到了男人肚子里传来了声响。
他看着对方想了一下说道:“你今天护送我回来也算有功,我一向赏罚分明,你跟我来。”
男人听了之后眼睛一亮,立刻跟着骆时行往里面走。
只是走到屋子门口的时候他就停了下来,骆时行发现他没跟上就转头看了他一眼。
男人有些窘迫说道:“我……我脚脏,会……会弄脏地板。”
骆时行在屋子里铺设的都是仿照木地板弄的竹板,上面刷了清漆,看上去光可鉴人,纤尘不染的样子。
而男人脚上连鞋都没有,自然脏的不像样子。
骆时行也没勉强他,正巧这时候萧善诗走了出来,看到那个男人有些奇怪问道:“猞猁狲,这是谁?”
骆时行迟疑了一下也不太好判断这个男人的身份,只是说道:“给他弄一份饭。”
萧善诗没多问就吩咐女奴去拿饭食,然后嘴里说道:“出去了一天,饿了吧?我本来以为用不了多久的,早知道就让你带着吃的出去,咦,你手上这是什么?”
骆时行这才想起来他手上还拿着那块刚玉,他随口说道:“从金矿里捡的,可能不一般,要回头看看才行。”
他带着萧善诗一边往里面走一边低声说道:“等等你想办法去搞清楚他的身份,根据我之前的判断这人应该是三长老的儿子。”
萧善诗听了都很惊讶:“三长老的儿子?怎么可能?”
长老家的儿子不说一个个长得膀大腰圆脑满肠肥也没有瘦成这样的,这副模样看上去比难民也好不了多少了。
骆时行也有些困惑:“我也搞不明白,哎,我就是好奇,能问出来就问,问不出来就算。”
萧善诗比他还好奇,帮骆时行布好饭菜之后转身就准备去搞明白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
骆时行也是真的饿了,只是他发现自己有点吃不下去,之前那个人头堆还是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过不多时萧善诗回来看到他没怎么动不由地问道:“怎么了?是不和胃口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有些惭愧,谁能想到他们家做饭最好吃的居然是猞猁狲呢?
可是猞猁狲每天要忙的事情很多,总不能天天在厨房待着那也不是事儿啊。
萧善诗暗中咬牙,回头一定要想办法好好练习厨艺!
骆时行连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