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跳舞,反正动不动就跳舞,打不过就加入,反正人多了也没人注意到他,更何况他因为之前学祭司舞还算有点功底,跳的绝对不是最难看的那个。
只是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的是在跳舞的过程中,程敬微一直在他身边转来转去,而且跳的舞好像也跟之前教给他的不太一样。
骆时行有些茫然问向旁边的阿勒真:“这是什么舞蹈?”
阿勒真比他还茫然:“啊?不是你们中原的舞蹈吗?”
骆时行摇头:“这哪儿像中原舞蹈啦?”
很明显带着异域风情好吗?
不过连阿勒真都不知道,恐怕也只有程敬微才知道这是什么舞蹈了。
骆时行直接问道:“阿微你跳的是什么舞?”
程敬微笑了笑刚想回答,那边经略使也将圆润的身体凑了过来,显然很好奇。
程敬微眼看着他跟骆时行中间挤了两个人,左边经略使右边阿勒真,他脸上的笑容都差点维持不住,但还是说道:“是骠国的舞蹈,此次过去追缉交州刺史,正巧看到了就学了来。”
本来他还想问问骆时行喜不喜欢,如果骆时行喜欢他可以经常跳一跳。
因为当初他看到这个舞蹈的时候,正巧是那边的一个少年郎跳给心爱的小娘子看的,是一支求爱之舞。
不过看来在这个场合下跳这个舞还是很不合适。
虽然经略使算是帮了他们很多,但程敬微还是越看他越不顺眼,转头就灌了他很多酒,直接灌醉让人带了下去,然后他也跟着小猞猁一起去休息。
今晚他们都要住在阿勒真这里,或者说在经略使离开之前,他们都得住在阿勒真这里。
他跟骆时行的房间还是挨着的,在回去的路上他想了很多,所以也没怎么说话。
骆时行以为他累了,自然也没多说话,当然主要是两个人现在基本上属于独处状态,明明跟以前也没什么不一样,但忽然就觉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都没想到心境的变化居然影响这么大,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程敬微,结果正好看到程敬微也在看他。
月光之下,程敬微那双眼睛难得有些水光潋滟的意思,骆时行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
程敬微见小猞猁看他都带着些偷偷摸摸的意味忍不住笑道:“想看就看,又没不让你看,这么小心做什么?”
骆时行脸上一热,轻咳一声说道:“你今晚喝了多少啊?”
程敬微歪头想了想:“唔,大概有两坛吧。”
不过他们的酒度数低,骆时行还没搞蒸馏酒,所以也就是后世米酒那个度数,两坛……与其担心喝醉倒不如担心他的胃是怎么装得下的。
骆时行不由地问道:“晚上是不是没吃什么东西?要不要让人做点夜宵送来?”
程敬微摇了摇头:“现在吃不下。”
骆时行皱了皱眉,最后还是说道:“那你晚上饿了记得喊人。”
程敬微随口应了一声,骆时行看他似乎有心事的样子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两个人分别的时候骆时行还有些舍不得,但又不敢让程敬微看出来,便装出跟平日里差不多的样子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靠在门上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
他听到程敬微过了一会才开门进入了房间,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外面停留。
他叹了口气,拍了拍脸颊,开始调整心态,让自己努力忘记别的,把自己的定位放在好兄弟上。
经略使给了官身,等到大赦天下之后,程敬微的前途或许会更好。
建功立业,求娶贵人或世家之女才是正道。
骆时行想着想着就叹了口气,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叹气。
结果这口气叹完他就听到隔壁有动静,好像是程敬微惊呼了一声,然后就迅速开门,跑过来敲了他的门。
骆时行连忙起来开门一看,发现站在门外的程敬微半边身子的衣服都已经湿了,此时正皱眉说道:“猞猁狲,我房间的水管出问题将房间泡了,今晚我在你这里借住一晚。”
骆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