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对了,那天晚上,给你的那一袋子草莓你最后怎么处理了?扔了,还是吃了?”
谈宴西神情霎时难看极了,似笑非笑的瞥她一眼,极其明显的警告意味。
周弥从来也没怕过他,偏要继续:“如果扔了那就可惜了,专门买的丹东红颜呢,一斤可贵了。”
谈宴西捡了一颗草莓就往她嘴里塞,“论睚眦必报,那我确实甘拜下风。”
周弥一口咬住草莓,笑说:“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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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病态的痴迷】
一直跟着卫丞的那男小生叫褚熠,正经的科班出身,先演电视剧后演电影,演技虽尚有可打磨之处,但已得业内认可。
褚熠要给周弥就职的时尚杂志的电子刊,拍开年封面,顺便还有个独家采访。这事儿有部分的内容归周弥统筹。
那头,卫丞就在微信上拜托她:到时候人过去了,请周老师帮忙照顾一下。
周弥笑说,就褚熠的实绩和后台放在那儿,谁敢怠慢他?
周弥早听说了,卫丞他们的那圈子更乱,但难得的,她跟谈宴西都分了又合地这么折腾了一道,卫丞跟褚熠这么些年却一直好端端的。
谈宴西告诉她,那是没早几年认识卫丞,不然他身边的人跟走马灯似的,攥起来够凑一部《水浒传》的班底了。
周弥就笑问他:“那早些年,谈公子呢?”
谈宴西笑说:“这问题你叫我怎么答?左右最后还是惹得你自己不高兴。”
周弥:“哼。”
褚熠人挺有礼貌,正当红却也没一点架子,拍摄和采访过程都顺利得很。
那采访提纲是周弥亲自定的框架,挖掘出了褚熠更深层而不为人知的一面,他本人、他粉丝都好评如潮。
卫丞这人,时常架势摆得比谈宴西还多,为感谢周弥的“照顾”,请她吃饭,并附赠给她一则逸闻。
他打赌她没听过。
这天,周弥跟卫丞吃饭回到家,谈宴西也正应酬回来。
周弥对谈宴西身上的味道熟悉得很,因此靠近时,一下子便嗅出来,他衣服上有陌生的、不甚明显的香水味。
谈宴西见周弥凑拢,抓住了他的衣领一阵猛嗅,笑了,也不解释,故意有点想看戏的意思。
周弥语气凉凉:“这香水花香味这么重,还这么刺鼻,似乎不怎么高级。谈总现在是变口味了?”
谈宴西笑说:“是吗?鼻子这么灵?”
周弥不高兴搭理他,转身径直往里走,一面微微侧着头,去摘耳垂上的耳饰。
谈宴西跟过去,“你怎么不问问,怎么来的?”
“我问什么,反正左右最后是我不高兴咯。”她拿他的话反击回去。
谈宴西噎了一下。
一直进了衣帽间,周弥反正不想理人架势,她把摘下的耳饰往首饰抽里一放,转身进浴室去卸妆洗脸。
谈宴西跟过去,伸手,将她手腕一捉,从背后将她一把抱住,笑意沉沉地问:“生气了?”
“没有。”
“就是生气了。我看你醋得很。”
“都说了没有。”
“今天跟一个搞地产的老板谈生意,他这人喜好低俗,订的那场子里有几个女的陪同。衣服上味道是包厢里待久了熏的。”
“真不是谁坐你腿上喂酒蹭的?”
谈宴西往镜子里看一眼,她化了淡妆,一整天过去少许的脱妆,眼尾微微上挑,说着话,从镜子里瞪他的时候,却反而有另一种说不出的,靡靡之感。
他笑了一声,手立即不大老实了,顺着她身上这条羊绒裙往下滑,极具暗示意味地停在大-腿处,声音贴着她耳朵,纯粹的调-情:“……这几年,不只有你坐我腿吗?不止坐我腿上,还坐……”
周弥没忍住地勾了勾嘴角,“闭嘴!”
谈宴西向她解释:“真的,弥弥,那老板非往我这儿塞人,我说,我一已婚人士,该守的规矩得守。先前,关于我的那些传言,您也听到了,我把我夫人追到手不容易,诸位成全,别再叫我节外生枝了。”
“你以为我信你。”
“那不如,你现在亲自动手,检查检查,别人碰过我没有……”他笑声有几分哑,低沉极了,抓她的手,往他裤子皮带的下方去。
“你别闹,我还没卸妆。”
谈宴西不管她,扳她的头转过来,直接去咬她口红未卸的嘴唇。
……
浴室里做完的铺垫,回到床上去继续。
也不知是不是有了这一出插曲助兴,两人都情动得很。
周弥尚且维持最后的理智,催促他,做保护措施,谈宴西请求,也都结婚两年了,就这一次,让他就在里面罢。
周弥很坚持,她还没准备好。
谈宴西还是尊重她,妥协了。
结束之后,周弥去清洗,然后拿了谈宴西那一身脂粉味的衣服,塞进洗衣机里,也不管那手工的衬衫,价格昂贵,根本不能机洗。谈宴西委婉地提醒了一句。
周弥:“洗坏算了,正好扔掉!”
谈宴西哈哈大笑,搂她进怀里,“还说不吃醋呢?”
两人重回到床上,周弥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