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天庭玉帝的欣赏和信赖,掺和到了三霄之事,更是已暗中跟西方教较劲……
若人教小法师、南海海神就是度仙门弟子李长寿之事,因掌门之口暴露出去,必会有无穷多的隐患。
这层保护色,轻易丢不得。
尤其,掌门这位空虚金仙,还是不可控要素。
没办法了,这次依然只能……
选戊!
最小程度暴露自身底牌!
此刻,掌门刚落在丹房前,李长寿心底浮现出了一条完整的思路,他立刻抬手,取出控阵玉符。
激活三十六根阵基,启动小琼峰上部分核心大阵。
故布疑阵,转移掌门注意力。
“嗯?”
看着丹房周遭突然出现了一片片迷雾,刚落在此地的无忧道人,眉头皱的更深了些。
这阵法,似乎有些名堂。
有琴玄雅立刻向前做道揖,“弟子拜见师祖。”
“嗯,”无忧道人轻轻颔首,“刚刚这里发生了何事?”
有琴玄雅沉吟一二,心底也有些懵懵然。
“弟子来寻长寿师兄,长寿师兄突然有所领悟,在躺椅上就座,突然……就、就……”
无忧道人追问道:“如何?”
有琴玄雅小声道:“就漏气了,迅速干瘪了下去……化作了这纸人。”
“哈哈哈!咳咳!”
无忧道人也是被有琴玄雅的描述逗乐。
他抬手将那张纸人摄到手中,仔细观摩,笑道:“这是一门神通,名为剪纸成人,只不过,这道纸人有些不同寻常……”
“弟子李长寿拜见掌门!”
丹房内传来一声呼喊,季无忧、有琴玄雅抬头看去,却见一缕轻烟在那大黑炉子侧旁飞出,化作了李长寿的身形。
李长寿快步向前,对季无忧深深做了个道揖。
“你怎么自下面出来了?”季无忧含笑问着。
李长寿忙道:“弟子刚刚有所感悟,恐惊扰到有琴师妹,就放置了纸人在此地,自身去了地下参悟修行。”
季无忧并未多问此事,关注于关键问题:“长寿啊,刚刚到底发生了何事?”
李长寿皱眉、低头、紧闭嘴唇,声音带着几分犹豫,又带着几分将冲动压下的无奈,低声道:
“禀掌门,弟子……不太敢说……”
“讲就是了,怎么不敢说了?”
季无忧背负双手,淡然道:“还有什么,是贫道不能接下的?”
见掌门目光有些严厉,李长寿叹了口气,在袖口摸出了一只玉牌,双手捧着,向前递了过去。
季无忧本想直接接过来,但定睛一瞧,却是立刻后退半步!
这位掌门的面色瞬间有些苍白,连忙对着玉牌做了个道揖,额头冷汗直冒……
玉牌上有人教太清圣人道韵!
这般道韵,他也只在自己师父度厄真人所持的一枚玉符上感受过。
而那枚玉符,就是度仙门如今的核心道承——《太上无为经》!
李长寿捧着玉符,忙问:“掌门为何行礼?”
“长寿!刚才贫道说的话,切莫泄露出去半个字!”
季无忧定声说着,又看向有琴玄雅,“玄雅也是,莫要将贫道刚才那句‘什么不能接’给说出去!
咳咳!咳咳咳……
玄雅你莫要愣着,快过来对着玉牌行礼!”
有琴玄雅顿时满头雾水,但还是连忙向前,对玉牌做了个道揖。
这玉牌,自然就是《太清道涵》。
季无忧有些欲言又止,此刻是又惊又疑,看着眼前这个尚未成仙小弟子,顿时有些……
看不透他的来历。
季无忧道:“长寿啊,你跟大法师……”
“掌门,有些话大法师告诫过,让弟子不能乱说。”
李长寿低声一叹,“刚刚的天威,是弟子打开这道涵,领悟时似乎出了差错,引起道韵动荡。
那天威似是警告弟子,不能继续朝那个方向领悟……”
“原来是这般,”季无忧顿时面露恍然。
随后,季无忧目光灼灼地看着李长寿,“长寿,这篇道涵?”
“掌门,大法师叮嘱过……”
“懂,懂,”季无忧立刻点头,“快将此物收起来,下次要参悟了,提前支会贫道一声,贫道过来为你护法,免得你再搞出这般动静。
长寿,你跟大法师……到底什么关系?
这个方不方便透漏?”
李长寿看了眼有琴玄雅,后者已是被‘雾水’淹没,马尾辫轻轻甩动,身上的冰蓝长裙也写满了问号。
完全不知道掌门师祖与长寿师兄在说什么。
“掌门,这个,弟子跟大法师,”李长寿斟酌一二,“只是见过了几面,应该是没有太特殊的关系。”
没特殊关系?
季无忧顿时露出几分高深莫测的微笑,言道:“贫道大概知晓了,既然如此,贫道也就不多问。”
言罢,季无忧在怀中取出了一只传信玉符,递给了李长寿,言道:
“长寿你安心修行,但凡有事,无论大小,都可告知贫道知晓,贫道这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