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对学生没有这么不尊重的,都是很平等的态度。
就这个突然冒出来代课的副院长,一副学生都是他孙子的态度,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不多时,副院长开始对着点名册提问,学生们人人自危,唉声叹气地在心中祈祷不要这么倒霉被抽到。
“这个叫苏醉的,起来回答问题!”
中了头奖,苏醉瞬间收到许多同情的目光。
果然,副院长问了一个极其刁钻的问题。
有人忍不住小声卧槽起来。
“有毒吧,我已经预习到大二的课了,都没看见这个知识点。”
“故意来折腾我们的吗?!”
“我搜了一下,这个见鬼的问题连毕业生都不一定能答得出来。”
议论声再也压不住了,几乎所有同学都毫无疑问地觉得,苏醉肯定答不出这么变态的问题,要被这个神经病一样的副院长借机为难了。
就连副院长本人,也早就做好了发难的准备,在苏醉站起来后数秒后,就将点名册重重往讲台上一摔:“你这种——”
然而在这时候,苏醉却不急不缓地打断了他:“这道题可以用三种方法来解,这里只说步骤最简洁的一种”
少年的声音并不高,干净得像清泉一样,却有着股奇异的穿透力,轻易便压下了副院长沙哑的声音。
他在繁复的线索中准确地找出了最关键的一条,由这条线索开始将题目逐步拆分,思路清晰的堪比教科书。
随着他流畅的作答,副校长的表情从茫然怀疑,变成难以置信,到最后的恼羞成怒,神色简直像是只会进化的乌龟,一层更比一层绿。
苏醉答完题后就径直坐下,教室里雅雀无言了好几秒,才骤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同学们内心:虽然听不懂,但感觉是个大佬!
而且最重要的是,大佬把那个鼻孔朝天长的副院长呛住了。
看看那脸色,都已经不能用“臭”这个字来形容了。
虽然亲手把副院长气成这样的不是自己,但亲眼旁观的感觉也很爽!
霎时间,苏醉在一群新同学心中的形象顿时高大上了不止一点儿半点儿,简直是朝着“英雄”的方向进发了。
在副院长不高兴的喝止中,同学们硬生生鼓了半分钟的掌,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孟清枝脸上有些淡淡的。
他生性和善,并不喜欢苏醉这样尖锐地处理问题、激化矛盾,但大家都在捧场,也只好随大流鼓了两下掌。
一片喧闹中,谁也没注意苏醉指尖揽了一缕灵气,朝着副院长的方向随手挥了过去。
那灵气悄无声息落入女鬼发间,很快变换形态,和发丝融为一体。
孟清枝的视线频频落在副院长身,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
一回到出租屋,孟清枝就给孟鹤洋打了个电话。
“叔叔,我们副院长是怎么回事?你不是答应给他看风水驱邪吗?今天他身上阴气重的快挡不住了。”
“嗨,我不是想让他有点儿危机感嘛,就稍微养了一下那只鬼,你可不知道,这人家里有钱的很,却只出两百万买命,真是抠门!”
听到两百万,孟清枝顿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轻声警告:“这样危险的事还是少做,被人发现举报上去,就说不清了。”
孟鹤洋:“好好好,我今晚就把他的事儿给办了。”
孟清枝忽然提起:“我那个叫苏醉的同学,今天和副院长吵起来了。”
“吵得好,让他们吵。”
孟清枝垂下眼,问:“小叔和他有什么过节吗?”
孟鹤洋难得卖起关子:“这唉,这事儿我回去再跟你说。”
孟鹤洋一到家,就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苏醉那块灵骨的原委低声说了。
不过他没提自己十几年前就因为觊觎这块灵骨害死人家生母的事儿,只说一发现苏醉的灵骨,就起了想把这灵骨拿出来送给孟清枝的心思。
孟清枝头一次听说天地间还有灵骨这种东西,神色怔怔:“可我见他身上根本没有灵气波动。”
孟鹤洋撇嘴:“可能是从哪又弄来了法宝压住了吧。我虽然不知道他那体质到底是什么缘由,但可真是灵气四溢,可惜了,没能给你弄到。”
他越说越气:“那小儿当真愚昧,我也不是抢他的东西,帮他拿掉灵骨,还免于他被鬼怪骚扰呢,互惠互利的事儿,真是一点儿不识相!”
孟清枝抿了抿唇,敷衍地说:“别说了,别人既然不承情,小叔也不用挂怀。”
他心情实在有些复杂。
任凭谁得知了自己和一副那样绝佳的根骨失之交臂,想必都会忍不住心神动荡。
孟鹤洋:“唉,我这不还是都为了你着想!现如我们叔侄俩相依为命,我拿你当亲儿子一般,什么资源都紧着你先用。”
他见缝插针地感叹了一番自己对侄子的掏心掏力:“幸好我后来又为你寻摸到一具神兽残骨,也是极好的宝物。”
想到那副残骨,孟清枝一顿,缓声道:“是,小叔说得对。”
虽然那只神兽准确来说只是伪神兽,且兽类的根骨与人类的身躯不太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