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这声音赫然是先前问啸天死没死的那位,当时听见啸天发声显示没死,它好像还觉着有点遗憾。
啸天觉着这声音也有点熟悉,仔细一想就记起来了了,这正是今日在丽景轩里的那只红嘴蓝鹊!
猫头鹰道:“呸,说的轻巧,有什么办法你怎么不提?”
红嘴蓝鹊淡淡道:“你能叼起一只猫,狗不知道能不能行?”
大花儿听了这句,怀疑红嘴蓝鹊是在挑拨内部矛盾。
猫头鹰也好不了多少,毛又跟着膨胀几倍:“你少放屁,你不看看这只狗顶多少只猫了,别说是我,就算是金雕来了也是没招儿!”
黄皮子道:“各位稍安勿躁,既然我们共同接了这任务,自然要要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像是我们教主说的,船到桥头自然直……”
猫头鹰看见它摇头晃脑的,两只翅膀动了动,差点没忍住上来给它一下。
大花儿倒是想起来了,眼珠瞪圆:“我的妈呀,原来你们入了猞猁教。”
“你也知道我们猞猁教?”黄皮子惊喜地问,一脸的他乡遇故知。
大花儿哼道:“何止知道,跟你们教主可是老熟悉了。”
“那要不要考虑……”黄皮子立刻联想到要不要拉这只猫入教。
“喂……”三花儿苦于找不到插嘴的机会,挠挠腮显得很焦虑。
窗外红嘴蓝鹊见它们竟开始叙旧,气道:“都闭嘴!再磨蹭就有人来了!宫门若关了,它就更出不去了!”
这儿是偏僻之地,何况都知道是关押啸天的,按理说不至于有人来到,。
但也保不齐有些巡逻的侍卫心血来潮过来瞧瞧,但当务之急是赶紧想法儿把啸天弄出去,不然的话待会儿宫门关起来,它们有翅膀的自然无碍,大花儿上墙,黄皮子也可以钻地沟,只有啸天几样都不行。
几个大眼瞪小眼,形态迥异。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地上的啸天缓了口气,眼神涣散地说:“你们走吧……我不会离开东宫的。”
大花儿急躁道:“放屁,你现在说不离开东宫,可明儿太子就叫你去跟别的狗打架,你现在这个站也站不起来的死样子,太子不给你养伤还要你去送命,他是什么好主人了?小叶子说的对,他不配,你也是可怜,居然认这种人当主人……”
啸天吼道:“不许说太子!”
它这一吼,声音大了几分。
大花儿先愣住,继而眼珠一转,道:“我就说了怎么样,不仅是我说,它们都说呢,摆明了就不是个好太子,我看庆王比他更合适……”
猫头鹰是最先领会大花儿意思的,便也跟着说:“不错,太子性情过于残暴,我也不看好他,我要是你,给他打的将要死掉,一定要先扑过去咬断他的喉咙!”
大花儿道:“就是这样,他这幅德性迟早晚会给干掉!”
三花总算是瞅准时机憋出一句:“花花说的对!”
黄皮子见猫头鹰跟大花儿不约而同地开始攻击太子,有点迷惑地挤在一起:“它们在干什么?”
谁知窗外红嘴蓝鹊也冷笑说道:“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啸天犬,你跟着这样的主人,真是耻辱。”
啸天给它们你一言我一语激的发怒:“闭嘴!都闭嘴!”
大花儿说道:“我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有本事你来咬我们啊?”
猫头鹰咕咕地笑了起来:“这只蠢狗就要死了,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三只黄皮子瑟瑟发抖,它们已经感觉到啸天身上的气息有点不一样了,起先是一股子从头到尾的死气沉沉,可这会儿,怒火让它浑身重新又燃起了热力。
“别、别说了,危险……”黄皮子们警告着,悄悄地往门口方向撤退。
“偏说偏说!”大花儿摇着尾巴,似不知危险将临:“你这恶犬也有今天,你素日的威风哪里去了?呵呵,可惜我大哥跟三弟晚上出不来,不然也来看个热闹,真是笑死人了!”
“你、你们胆敢……”啸天咬牙切齿,爪子在地上用力,奋力一挣扎:“谁说我站不起来……”
啸天说着,终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虽然站的不那么稳当。
黄皮子们已经跳出了门口,只有大花儿跟猫头鹰依旧镇定,猫头鹰打量着啸天:“光站起来不行,不是还要咬人吗,来呀,这只猫油光水滑的,来咬它啊。”
大花儿本得意洋洋的,听到最后,便扭头瞪向猫头鹰。
啸天的腿子都在颤抖,却坚持地往前走了一步,猫头鹰先撤为上,立即跳到门外。
大花儿叹了口气,看着坚持前行的啸天,慢条斯理地舔了舔自己的前爪儿,冷笑道:“蠢狗你过来呀,别叫我们看不起你!”
三花有点怕,可听了大花的话,到底还是坚定地留在它身旁,也说道:“你敢过来,我抓花你的脸!”
啸天盯着它们两个,原本发颤的四条腿逐渐地站稳了,终于它低吼了声:“臭猫!不要瞧不起我!”
这天晚上,东宫发生了一件奇事。
原本关着太子那只猎犬的偏殿,明明锁钥都完好无损,可之前给丢在里头的啸天居然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