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呢,还是帮南野呢?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南野比较抗打,帮段移吧!
“我知道了。”南野没头没脑的讲了一句,段移的态度很明显,他想的一堆话都堵在心口没说出
来。
段移预备给他发一份心灵鸡汤,还没熬好,南野转身就走了。
“嗳!”段移拦住他,南野看他一眼,段移开口:“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但在我心里,你还是我的朋友。”
南野:“你身边呆着一个对你有非分之想的朋友,你不会坐立不安吗?”
段移诧异:“你又不一样。”
南野的唇抿的更紧:“段移,有没有人告诉你,如果不想给人希望,就不要说这么模棱两
可的话。”
段移心想:什么模棱两可啊?
南野嘀咕一句,头也不回的走:“我会觉得自己还有机会的。”
段移一头雾水,蒋望舒绕过天台,从另一条走廊追上去。
“哟,失恋了,请你喝茶?”他靠在墙上,笑眯眯看着南野。
“心情不好,赶紧滚。”南野没好气。
蒋望舒:“你别气嘛,我是来给你做心灵辅导的。”他一本正经地把保温杯递给南野,南野拧开喝一口:妈的,是冰可乐。
大冬天的冻死了。
“你真觉得段移跟盛云泽能长久吗?”蒋望舒好奇的问一句。
南野牙酸:“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蒋望舒自言自语:“我怎么觉得不会呢。”
南野终于有点儿兴趣:“为什么?”
蒋望舒:“按照我对段移的了解,他这人三分钟热情的性格很严重,跟你也是,跟盛云泽也是。你俩搞双A恋搞了多久?你觉得他能跟盛云泽搞多久?他又过不了父母那关,我这么说,你心情好一点了吗?”
“并没有,你注意到我也是一个Alpha了吗?”
蒋望舒:“惭愧。”他想了下,还是补充:“段移的性格就是外热内冷,接近他很容易,想和他交心——换句话来说,想得到他,是一件比登天还难的事情。”
这点,段移的朋友其实都能感同身受。
虽然平时爱和他们打打闹闹嘻嘻哈哈,有时候做事也叫人摸不着头脑的段班十分开朗,每天都跟个活力无限的小太阳一样,一天折腾到晚。
可他给人的距离感是很严重的,只要出了学校,甚至只要是出了班级,除了蒋望舒,想要私下联系段移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那时候,众人才发现,他出了校门后,和自己的差距有多大。
大企业集团的二公子,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王子,一出生就在很多人一辈子都到不了的终点线上,养尊处优和环境培养出来的距离感几乎刻在他的骨子里。
“你觉得你初中那会儿和他谈恋爱,有觉得他改变吗?”蒋望舒问了一句。
南野愣住。
蒋望舒双手插兜:“除了挂上男朋友的名称,段移对你的态度前后有变化吗?他根本分不清什么是朋友相处,什么是谈恋爱。你抱过他,搂过他,吻过他吗?你和他相处十几年,难道不清楚他是个什么人?与其去追逐恋人这种不稳定的关系,还不如跟段移做朋友呢,没有
分手的烦恼。”
南野哑然:“你又没和他谈过,你懂个屁。”
蒋望舒“哦”了一声,打铃了,他忽然往后一看,尴尬一笑:“团座,你试卷印好了?”
盛云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南野背后。
蒋望舒尴尬地想挠墙,原本是来开导开导南野的,谁知道段移现在的正牌男友在后面听墙角!+&#x6770;&#x7C73;&#x54D2;.</p他俩所在的走廊位置后面就是一个楼梯口,正对着教务处。
南野冷冰冰地看了眼盛云泽,蒋望舒担心的冲突没有发生,前者老老实实地从楼梯道走下去。
蒋望舒干咳一声:“团座,对天发誓,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我是不会去政教处举报你跟小段的地下情的!”
盛云泽没头没脑问了一句:“南野初中怎么和段移在一起的?”
“……啊?”蒋望舒:“就,他告白,然后段移答应了。”
答应的太随便了,随便的好像谁跟段移告白,段移都会答应。
盛云泽:“你们读的采荷?”
蒋望舒点头:“我们一个班的,我跟段移同桌,南野坐靠窗位置。”
盛云泽没说话,蒋望舒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我刚才是安慰南野才这么说的,团座,你可别对小段生出什么怀疑之心啊!小段对你的爱那是日月可鉴,那妥妥的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罗密欧与朱丽叶!”
盛云泽冷道:“都死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蒋望舒瞬间滑跪:“没有,您请。”
然后狗腿地帮盛云泽拉开了挡路的垃圾桶。
晚自习上课前,段移八百里加急的把最后一口饭塞到嘴里。
物理邱正好走进教室,段移吃得快把自己噎死,一边嚼一边找水喝。
晚一上了一节物理课,对了卷子,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