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的质疑之声才越来越大了起来,逐渐竟是有了沸腾之势。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敖广沉声问道。
“孩儿,只是觉得不甘,我们龙族的命运不该如此。”敖月躬身久久不起,低头说道。
“我龙族命运如何,岂是你能指摘的?”敖广面上闪过一丝痛惜,说道。
“父王,当年黄帝与蚩尤涿鹿大战,我们先祖应龙追随其而战,披荆斩棘,战功卓著,最后结果如何?他的后裔得到了什么?什么都没有,反而沦为了看守刑徒的狱卒。”敖月依旧没有抬头,争辩道。
“刑徒,狱卒?你就是这么看待我们龙族使命的?”敖广眉头紧皱,反问道。
“不是孩儿如此看待,而是天庭如此看待……他们何时在乎过我们龙族的感受?当年泾河龙王不过是犯了那么一点小错,就要被抓到剐龙台挨那一刀,下场何其凄惨?那时候,你和其余几位叔伯都曾上表天庭,为其求过情吧,可结果如何?”敖月咬牙说道。
众人听闻此言,方才的议论之声,逐渐小了下来,似乎都忍不住思量起了此事。
沈落想起泾河龙王之事,也是倍感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