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灵石,他得赢八百场!
这就算了,他们存心折磨他,灌他吃清灵丹,他的力气比凡人稚童还不如。
每次上场,孟金宝只能抱头鼠窜,被打得啊哦哦啊,叫爹叫娘,求爷爷告奶奶。
逗得贵宾们笑得很开心。
夜半,孟金宝被关在牢笼里,浑身都疼,他望着四方形的天空,又气又悔。
呜呜,谁来救救他啊。
另一边,郁月查看完心爱的地瓜苗,例行检查陆空雪、李沂的筋脉,突然想起一件事:“金宝去哪了?”
陆空雪敛袖:“弟子不知。”
李沂也摇头。
上回放血后,侧面锻炼孟金宝的肌体,一般来说不会出什么事,但假如出现危及生命的伤害,郁月的师徒契约会有感应。
感应没动,那她睡大觉去咯。
正这么想,却看一只白色的鸡从天际降落,猛拍她的窗户。
郁月盯着白鸡,白鸡“啾啾”叫着,挥翅。
她伸出手,抓住白鸡的双脚,倒吊起来,兴奋地冲进陆空雪的茅草屋。
陆空雪正换好衣裳,连忙掩住衣襟。
郁月:“徒儿徒儿,快看这白鸡!今晚炖鸡汤!”
白鹇:“!!!”
陆空雪额角发紧:“师尊,这是白鹇。”
郁月:“哦,那今晚炖鹇汤。”
白鹇:“!!!”
这白鹇有点眼熟。陆空雪记起那日,孟金宝把一只白鹇放在树木上。
孟金宝可能出事了。
陆空雪抿着嘴。
他与这些人,毫无师徒师兄弟之情谊,不理也没关系。
但是,封闭筋脉时,孟金宝给他用清心咒。
陆空雪闭上眼睛,说:“师尊,白鹇可能知道孟金宝在哪。”
如他所说,白鹇虽差点变成羹汤,但放开它后,它没有逃走,而是指引他们,去银泉仙城。
“西池的拳场?”
郁月奇怪,陆空雪也皱眉。
拳场内的闹哄声传到外头,郁月和陆空雪买票时,拳场的工作人员道:“客官第一次来?今天可不能错过。”
郁月:“为何?”
工作人员说:“这场乐子最多,其中一个选手,干啥啥不行,逃跑第一名,已是西池最近的乐子。”
买了票入场,对决已经开始了。
观众宾客吆喝:“大块头!打他!打死他!”
“让我们看看他怎么逃,哈哈!”
只看其中一方,是人高马壮的大块头,浑身肌肉如岩石。
另一方与之对比,小小只的,真像只小老鼠。
郁月问陆空雪:“台上那个,好像是你师弟啊?”
陆空雪:“……有没有可能,他就是孟金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