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短，只能在胤礽的脖子后面象征性地拍拍。

“乖~”

弘皙看着这个画面，突然鼻子一酸。

胤礽也被家伙突如来的动作惊，愣愣神。

从他出生起，皇额娘就离世，他从未享受过来自母亲的温柔与呵护。

他自幼被养在皇阿玛身边，很就被册立为太子，那时候，皇阿玛地位不稳，操的事情很多，胤礽记得，皇阿玛对自己要求很严格，他要自己做一个他理想中的天之骄子。

他突然想起来，在自己生病的时候，皇阿玛也曾温和的关着他的身体，他至今都能回忆起，皇阿玛那宽大温暖的手掌，附在自己额头上的感觉。

只后来，他越长越大，兄弟们一个个越来越优秀，情势所逼，就像他的背后有一只形的巨手，推着他一步一步跟那个宠着自己长大的男人走向决裂。

胤礽闭上眼，不想让他人窥见自己真的情绪。

“带他走吧。”

昭昭走之，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软乎乎的亲吻。

昭昭离开咸安宫后，胤礽这顿饭也没有再吃下去，他回自己的寝殿，锁上门，也不让任何人进去。

弘皙靠在阿玛寝殿外的柱子上，仰头望着这四方的天。

此时的胤礽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他缓缓地睁开眼，双目通红，这些年他以为自己放下，并没有，皇阿玛也一样。

天家父子，若非身处中，说不清道不明中的复杂滋味的，父子亲情真，可权势争斗也不假，二者碰撞在一起的时候，他们都很痛苦。

尤像胤礽这样自幼被皇阿玛他亲手养大的孩子，他骄傲的，被自己的阿玛步步约束，他会情不自禁地去挑战那至上的皇权，结果自然两败俱伤。

后悔吗？胤礽再次问自己。

不悔。若重头再来一次，他依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怨恨吗？

说不清，可能他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

昭昭回乾清宫，就瞧见皇玛法板着脸在看着手里的折子，既不看他，也不说。

昭昭被放在榻上，他站起来，走一步，没站稳当，摔个屁墩，康熙眼皮子一跳，他一直用余光关注着那家伙呢。

昭昭左右看看自己，他穿得厚，又在榻上摔的，倒不疼，于又用两只手撑着自己，站起来，朝玛法的位置一颤一颤地靠近。

最后快要碰玛法的时候，家伙一，这一放松，又要摔倒，他吓得闭上自己的眼睛。

这时候他的身子被人给接住。

昭昭睁开眼睛一看，甜甜的喊一声。

“玛法吖~”

康熙把他抱在怀里，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还在批奏折，也不说。

昭昭上搂着玛法的脖子，又喊一声。

“玛法吖~”

康熙被家伙喊得软，没好气地说：“喊朕做什么？不在咸安宫待着乐不思蜀吗？”

昭昭歪着脑袋，显然并不明白什么叫乐不思蜀。

康熙又把自己气着，阴阳怪气对这家伙不管用，嘲讽人家，人家也不懂！

“笨蛋！”

昭昭噘嘴，反驳玛法。

“不嘛！”

昭昭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棒棒~”

“连朕的都不懂，夸人的词还就会这两个，你就不能说个别的，比如聪明、机灵！”

昭昭又拍拍自己的胸脯，学着方才玛法说：“聪明~机灵~~”

康熙把自己气。

“这个时候你倒学的挺快！”

昭昭咧嘴傻。

“饿没有？”

昭昭方才吃个半饱，有好吃的自然不会拒绝的，于点点脑袋。

梁九功欲言又止。

“那就让他们摆膳吧，朕你都饿。”

桌上，康熙见他吃没多少，就明显不在焉的，于就问跟着他的梁九功。

“他在那边吃过？”

梁九功走上道：“回皇上，御膳房的膳食刚好送，二阿哥瞧着皇孙馋得很，就亲自喂他口。”

康熙见他提起废太子，倒没有怒，梁九功里松一口气。

“他那儿能有什么好吃的，还养一只破鹦鹉，成天也不知道干点正经事。”

都被圈禁，还能干点什么，梁九功不免为二阿哥叫屈。

“昭昭还在那儿做什么？”

虽然康熙明着问昭昭，梁九功岂能不知，这际在关废太子。

“二阿哥与皇孙倒投缘，抱着皇孙看一会儿鹦鹉，然后还抱着皇孙给他讲起游记里的故事，还”

康熙看他一眼，“继续说。”

“还问及陛下您的身体。”

康熙闭上眼，“还有呢？”

梁九功察觉皇上的情变得不大好，于绞尽脑汁。

“还教皇孙喊二伯，并要求皇孙只准喊他一个人叫伯伯。”

冷哼一声，康熙淡淡地说：“还这么个破性子，什么都要独一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