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那些被偷偷运输出去的金矿,又被偷偷的运了回来。
苏元璟冷冷一笑,看来宋岚应当是发现了什么。
这样也好,若是他这般容易对付,那前世的他当真是蠢钝如猪。
顾简问道:“公子,我们是否要通知黎王,让他取消对宋岚的弹劾?”
“不用,就让他们两个狗咬狗。”
乱起来,才好。
苏元璟活动了下手腕,唤来陈泊洲,问道:“沈海招了吗?”
陈泊洲道:“没有,各种刑罚都用上了,那老东西什么都不肯说。”
大理寺的刑具十分残忍,随便一两样都叫人吃不消,酷刑当前,沈海依旧能够紧咬牙关,此等毅性连他都佩服得不行。
他如此不识抬举,苏元璟也不会惯着他,直接下令让人将沈家的家眷全部抓入大牢。
看看是衰败的前朝旧主重要,还是他的家人重要。
沈海没想到苏元璟这般卑鄙,竟用他的家人性命做威胁,气得他破口大骂,什么文人傲骨全部抛之脑后,如同一个市井泼妇般,骂的话简直难以入耳。
陈泊洲听得都皱起了眉头,而被骂的当事人依旧一副风淡云轻的样,仿佛被骂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的死对头。
苏元璟可不想同他废话,直接让人将他的儿子带过来上刑。
沈海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的儿子,怒骂道:“苏元璟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用如此下作腌脏的法子!枉你父亲一世英名,铁骨铮铮!苏家生了你这么个畜生东西当真是有辱门楣!”
苏元璟冷冷一笑,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要能够从他们嘴里审出有用的东西来,他可以不择手段。
苏元璟起身,拿起烧得滚烫烙铁,火光照在他那俊美无俦的脸上,为他添了几分神秘的美感。
而这份俊美落在沈海长子沈峤的眼中,却是比魔鬼还要可怕三分。
他就像是从地狱而来,手中拿着的不是烙铁,而是要他命的锁链!
沈峤眼睁睁的看见一步步逼近他的烙铁,满脸惊恐:“不,不要!不要……父……父亲,父亲救我啊!”
沈海在疯狂扒拉着牢门,“苏元璟住手!你给我住手!”
苏元璟嘴角一勾,毫不犹疑的将烙铁印在了沈峤的胸膛上。
“啊——”
瞬间,整个地牢都回荡着沈峤的惨叫声。沈海眦目欲裂:“苏元璟不得好死!你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我下不下地狱另说,但是现在,我可以将你的家人先送下地狱。”
苏元璟将烙铁扔回火炉里,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尘,吩咐道:“从现在开始,他要是不招,就隔半盏茶的功夫杀沈家一人,直到他招为止。”
陈泊洲:“是,大人。”
沈海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变得死灰一片,苏元璟这个人心狠手辣,他若是再不招,他的儿子,甚至他的家人,全部都会丧命于此!
他本来就抱着必死的决心进来的,可千算万算,没算到苏元璟竟然随便安了一个罪名给他,直接将他的家人也全部抓入了牢中。
他哆嗦着唇,陷入了艰难的抉择中,最后他用力的闭上了眼睛,声音哑得不行:“我招,我全部都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