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倒是未变,只是沉默着。 片刻后,她复又抬头看向裴明彻,微微一笑:“这画的确不错,我看呀,能值五百两。” 在她看画的时候,裴明彻的心便高高悬了起来,像是在等待宣判的罪犯似的。而听了她这句话后,悬着的心霎时摔了个七零八落,又像是得了个“斩立决”一样。 沈琼什么都明白,可她就是不肯同他谈旧情,只轻描淡写地拿银钱来搪塞。 说到底,破镜重圆,哪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