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起和霍时初再次跟着商队起出发,刚开始几天还是很平静的,然而好景不长,每每到了偏僻无人的地方就会遇到劫匪。
这个遇劫的频率,就是傻子都能发现不正常了,更何况卫起和霍时初这两个人尖子?到后来霍时初也不能再留在马车上作壁上观了,也要提着剑上场杀敌。
几乎每次都是霍时初夫妻俩力挽狂澜的,卫起都有些不耐烦了,他直接跟李老板提出要离开。
李老板吓得急忙留下他,用了大价钱,好说歹说,才把两人留下来。
于是等到了京城的时候,霍时初和卫起已经挣了巨额的钱财,当然,这也是他们值得的,毕竟这一路上冒了多少生命危险?救了他们多少人?命能用钱买回来,说起来还是他们更幸运啊。
李老板看见卫起迫不及待地带着霍时初驾马车离开,叹了口气,回到客栈房里,对自家主人说道:“主子,卫起夫妻俩离开了。”
“这一路上也多亏有了他们,否则你我都不一定有命回来……”年轻男子苦笑着说道,他也没想到这次会这么凶险,那些人到了最后居然连掩饰都不屑于掩饰了,明目张胆就来劫杀,幸好他们有卫起夫妻俩,才没有命丧黄泉。
“可惜他们都不愿意留下来给主子效力。”李老板非常可惜。
“高人的性格脾气都很怪异,不是咱们能理解的,他们看着都不像在乎功名利禄的人,世俗的名利是诱、惑不了他们的,可真是让人羡慕啊……”年轻男子感叹。
已经走远了的霍时初和卫起可不知道别人的感慨,霍时初正在马车里快乐地数金子:“卫起,咱们这一趟出来是赚大发了,李老板真大方。”
卫起慢悠悠地赶着老马,听见她的话,忍不住笑道:“他能不大方吗?不大方留着金子去阎王殿花?”
“你说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这么多人来劫杀他们,真是大场面啊。”霍时初又说道。
“你觉得呢?”卫起反问她。
“啧啧,看到那些来劫杀的人的身手,还有遮遮掩掩的李老板,肯定跟朝廷官场脱不了关系,我都发现李老板常常跟一个小管事见面,那小管事身份肯定不简单。”
“不是说李老板跟皇商李家有关系吗?那个小管事就是皇商李家的小少爷,李老板是他的手下。”卫起直接揭了谜底。
霍时初眼睛一亮,问他:“你怎么知道那小管事是皇商李家的小少爷?”
“不下心偷听到的。”卫起嘴角一扬,说道。
“那他们也太不小心了,这个都被你听到。”霍时初撇了撇嘴,又说,“怪不得一路上总是被人劫杀,原来他们本来就不太靠谱。”
卫起却说道:“我是在半夜起夜的时候听到的,要不是我耳力强那还听不到,他们已经很小心了,但你夫君我可不是普通人。”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数完了金子,霍时初把它们往旁边一推,便扑到卫起身后,搂着他的脖子,狠狠地亲了他一口。
卫起被她搂得脖子耳朵立刻就红了,嘴巴却说她:“咱们现在还在街市上,别胡闹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那不在街市,在房里就可以这么亲你、搂你了?”霍时初故意逗他。
他们这一路上惊险刺激,很久没亲热过了,这会儿卫起被霍时初这么充满暗示地一问,立刻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燥热骚动,毕竟正是血气旺盛的年轻人,哪里有不精力旺盛的。
卫起声音都沙哑了,低沉地哄她:“乖乖,你现在老实点,我晚上任你处置,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啊!”霍时初立马眉飞色舞起来,双手不老实地摸了一把他结实劲瘦又块垒分明的腹肌一把,像个登徒子似的占够了便宜,才乖乖地回到马车里了。
卫起被她这么一摸,浑身的肌肉立刻就熟练地严阵以待,准备等待女主人继续的抚慰,然而它们现在注定等不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卫起哭笑不得,他的身体可比他的嘴巴老实多了,早早就做出了反应。
于是等到晚上,他们找到了一家隔音好、舒适感强的客栈,立刻就开始互相抱着啃,那热烈的架势,仿佛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房间的木床响了大半夜。
到了京城之后,卫起和霍时初就到各处逛了逛,虽然是一国之都,最繁华热闹的地方,但远远没有后世的二三线小城市有趣好玩,卫起和霍时初两人都是见识过后世繁华的人,自然对这个京城不怎么期待,见识过了也就过了,并没有多大感触。
因为答应了楚然会帮他打听一下身世,卫起和霍时初一路上跟着商队在各个城里停靠住宿的时候,会去热闹的酒楼打听一下本地的富贵人家有没有失踪过自家子弟,自然是打听不到的。
毕竟楚然是京城人,霍时初早早知道这一点,但她并没有直接告诉卫起,也不打算跑去安定侯府说自己知道他们世子的下落。
这种复杂的人家可不相信你真的单纯是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