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如同白玉般的皮肤上满是淤痕,显然是他自己弄出来的,吓了一跳,说:“怎么这么严重?是我动作太重了,对不起,我给你上药。”
“上什么药,我要先沐浴。”闻时初推开他,施戾立马把她抱起来,说:“我帮你洗。”
有人非要代劳,闻时初自然同意了,毕竟什么都做过了,帮自己洗个澡根本不算什么。
因着闻时初身上的伤,她早上和施戾就没有出门,当然,他们也不需要出门,毕竟上头没长辈,他们省了敬茶认亲这一步。
于是一早上,她和施戾都在房里补眠。
等到下午的时候,两人的精神就恢复得神采奕奕了。
施戾兴致勃勃地提议道:“初初,你身体还受得了吗?要是受得了,咱们就出去玩吧!”
“玩什么?”闻时初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