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挎,自然而然,解释道,“信封里只有一张白纸。”
耿曙莫名其妙:“你怎么知道这裁缝铺子与姬霜的公主府有联络?”
姜恒说:“猜的,反正也没损失,不是么?”
耿曙嘴角抽搐,姜恒拍拍他,牵起他的手,又说:“去的人,自然会描述咱俩什么长相。写信求救的只有嫂子,她一听就明白。”
“别叫嫂子。”耿曙低声威胁道。
“以后的嫂子。”姜恒改口道。
“我没要娶她,”耿曙说,“别再这么说,否则我当真要生气了,了了这桩缘分,也当放下心头事。”
“那你想娶谁?”姜恒笑道,“这可不是你的真心话,怎么每次说到这个,就口不对心了。”
“没有口不对心,”耿曙说,“只想守着你,好好过日子罢了。”
姜恒知道耿曙多少有一点点犹豫,还想再打趣几句,却觉得耿曙也许真的会生气,便不说话了。耿曙又补了句:“我嘴拙,你懂就成了,别老翻来覆去地说,没意思。”
普天之下,也只有对着姜恒时,耿曙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