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第一缕阳光洒在地狱火脸上时,地狱火抱紧了怀里的**,沉吟几声后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他刚睁开眼睛,就看见的卢跟红眼这两个家伙的脑袋凑到自己面前。
“卧槽,你们两个搞什么鬼!”
地狱火眼里的倦意瞬间荡然无存,只见他一个鲤鱼打挺噌的弹起身子,一脸怒容的盯着眼前二妖,“我美好的一天啊,就要从看到你们两个丑逼的脸开始了吗?”
“嘿嘿,猴哥息怒!”
“息怒息怒,猴哥,气大伤身啊!”
的卢跟红眼二妖,为了避免猴子手里的金箍棒一棍子砸在他们脑袋上,赶紧堆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谄媚笑脸。
地狱火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在自己床边开始穿戴那身从原龙宫老祖宗身上扒下来的披挂。
虽说这身行头只不过是中品仙器,不抗揍,质量也不咋地。
但看在三件套外观还算霸气,怎么着也没给自己丢脸的份上,地狱火对它们还是比较中意的。
“哎呀卧槽,我猴哥不管什么时候打扮起来,都是那么英俊潇洒啊!”
“猴哥,好像比昨天又帅了啊!我要是个妹子,都恨不得嫁给你了!”
地狱火刚把行头套在身上,往手心吐了口唾沫人模人样的把毛发梳理了一下,马上惹来身边二妖的称赞叫好。
不管他们说的是真心话还是真心话,总而言之,这些马屁地狱火听着还是相当受用的。
“猴哥,你要是睡醒了,那咱就出发呗?”
这时的卢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把床上那根金箍棒放在地狱火手里。
不知道为什么,陆恒分明赏赐了十几件上品仙器,刀枪斧钺样样不缺,可过了这么长时间,地狱火唯独最钟爱的,还是这柄金箍棒。
地狱火看了眼心急如焚的二妖,没有接过的卢递来的金箍棒,而是无奈的撇了撇嘴,从桌上抓来一支毛笔跟几张蓝布。
“急什么,我申猴堂的旗昨天派光了,等我再画个几十张。”
他们三妖相互约定,各自分堂都有象征自己的旗帜,没征服一处宗门,便将旗帜立在宗门外面,免得地盘扩大后,他们三个互相又对彼此收服的宗门出手。
地狱火吐槽一句,跟着就拿毛笔在舌头上蘸了点口水,开始跟握金箍棒似的,五指成拳牢牢握住那根笔杆子奋笔疾书。
的卢见状顿时恍然大悟,赶紧从桌上拽过来一些拼凑的蓝布,也抓起一支毛笔。
“对对对,我午马堂的旗昨天也派光了,今日得再画他个百来张。”
“切,就你那破旗,画的跟个木马似的,我都不吐槽你为什么只画三条马腿了,但你好歹也画的生动点,别跟三条木头**似的啊!”
红眼相当不屑的撇了撇嘴,跟着坐在椅子上,抓来一堆破布跟一支毛笔,开始勾勒起自己的羊头旗。
的卢一听这话,马上瞪圆了眼睛往红眼那边看去,“你还有脸说我?也不看看你那什么破旗,就一颗蠢不拉几的脑袋,连个身子都没有,怎么,你是嫌自己身材不好,没脸画上去啊?”
二妖很快就各自的旗帜开始据理力争,地狱火从头到尾都撇着嘴对此视而不见。
毕竟他们三个一起相处了这么久,有些东西该习惯的也早都习惯了。
反正地狱火觉得自己旗帜上的猴上树图案是挺霸气的,他们俩吵了这么些天,也没谁说过他的旗哪里不好看。
外面一众从各门各派收拢过来的弟子长老们,此刻都在以生肖堂弟子的身份,各司其职的干着自己的工作。
尽管屋里二妖的争吵声很大,但也并没有影响到那些小弟们。
他们都跟地狱火一样,早习惯了。
就这样,过了不到一顿饭的功夫,三妖便心满意足的画完了各自分堂的旗帜。
他们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堆旗帜,那眼神柔和的就跟看自己亲儿子似的,一个个脸上都洋溢着收不住的喜色。
“开工!”
地狱火把一堆旗帜卷起来往怀里一揣,拎起旁边靠在桌上的金箍棒噌的起身。
的卢跟红眼二妖听到这话,瞬间摆出一副两眼放光情绪激动的样子。
三妖走出地狱火的卧室,刚要扯开嗓子张罗着各自分堂的小弟一起集合时,三个突如其来的强大气息,突然从天而降。
所有人都感到头顶传来一股万钧重压,唯有地狱火跟的卢,以及红眼三妖,在那股威压降临之前,便抬起头来目光凝重的盯着头顶。
气机威压出现时,仅仅只千分之一个刹那,三个洞真境八层的老者,就双手背后嘴角含笑的站在地狱火三妖面前。
“三位,想必就是近来在天宝国外围声名远扬的三大妖王吧?”
三个老头子身形降临后,站在中间的一人就率先开口。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