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朱棣说：“国家有赖于成年的君王。二皇子文圭只有两岁。”

方孝孺争锋相对：“刚才殿下不还说要学周公辅成王么？成王若年长，何劳周公辅佐？”

朱棣哑口无言。

方孝孺又道：“若殿下嫌二皇子年幼。可立先皇的弟弟吴王、衡王、徐王。”

朱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他只能推脱道：“立谁为帝，是我朱家的事。与臣子无干！”

方孝孺冷笑一声：“那就别再说什么周公辅成王！殿下，我要去为先皇准备大丧礼仪。告辞！”

说完方孝孺拂袖而去。

方孝孺的一席话，在一众降臣面前彻彻底底的戳穿了朱棣的本来面目。

纪纲压低声音，请示朱棣：“殿下，我要不要带人抓了方孝孺？”

朱棣想起南下之前，道衍的嘱托。他微微摇头，示意纪纲不要轻举妄动。.caset

方孝孺说这一席话，让朱棣明白了一个道理：眼前的建文朝官员，表面上全都跪倒在我的面前。其实当中有很多人并不想效忠于我！甚至会反叛我！要对付这些人，我必须豢养一条恶犬！是时候重设锦衣卫了！

当天夜里，朱棣并没有进皇宫。而是回到了燕王府旧址居住。

他召见了三个人——郑和、纪纲、常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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