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王天吉道:“我在西湖书院读书时,腰间常备一个锡酒壶,酒壶上插着一根长芦苇杆。先生一背身,我就偷着吸一口。好在,我那先生是个酒糟鼻子,闻不到味儿。”
常歌听了哈哈大笑:“真是奇人轶事啊。我年轻时不好喝酒。我四叔好酒。可上了年纪以后,我是越来越离不开酒了。有时候啊,人还是得醉且醉,得糊涂且糊涂。”
常歌边喝酒吃饭,边跟王天吉聊着闲天。
常歌听王天吉讲了自己的为官经历。他问:“从洪武十五年算起,王学台做了整整二十二年的学官了。你的同年、故旧应该不少啊。怎么没活动活动,调个地方实职?”
王天吉道:“我这人有自知之明。我也就能跟书籍、考卷打打交道。做实职,我是做不来的。”
常歌微微点头:“是啊,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倒是想跟你一样,做个闲云野鹤一样的闲散官。可惜这辈子是没这个机会喽。”
又过了十几日。
永乐帝很在意修著《永乐大典》的进度。
早朝时,他问解缙:“修《永乐大典》的事进行的如何了?”
解缙答道:“禀皇上,这一个月来,翰林院的人,还有从外地调来的学官,废寝忘食、不眠不休。终于修著成了大典的前五十卷。”
永乐帝道:“你预测大典一共有多少卷,多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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