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额头:“谁不恶心,那个医生不恶心是吗?”
文禾瞪着他的眼睛说:“跟你无关。”
周鸣初托着她的背,忽然又把她整个人拎到洗手间,滚烫结实的躯体挤过来,淋浴的水温开得有点高,烟从地下往上冒,绕得文禾有点喘不过气也上了不劲,只能把脑袋压在他肩膀上。
周鸣初卷起她的裙边,整个手掌扣住她:“我龌龊,下流,还有什么,无耻?”他一只手动作,另一只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既然我这么恶心,你喘什么?”
文禾骨头被压得发疼,周鸣初仔仔细细地看她,低头亲了她一下,贴着她的唇角,声音跳到她耳朵里:“既然这么恶心,就不做了。”
文禾忽然清醒过来,她猛地给了他一耳光,心里恨得不行,盯着他咬牙又手抖。
周鸣初被她打得微微偏头,很快又转回来,他用眼睛描她,半晌笑了一声:“想一刀扎透我,你再练练。”说完松开她,站去浴室的镜子前照了照,洗把手用纸巾擦干,扔掉纸巾,从浴室走出这道门。
下楼后站回刚才的位置,周鸣初双颊紧绷,慢慢吹完一根烟。
身上的衣服被水气透湿,他往前走,踩到摔崩了的黑色电棍,低头看了看,一脚踢得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