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场出去补妙 , 文禾闻到自己身上的烟酒味 , 何手腕补了点香水 。

周鸣初出来洗手 , 闻到一阵木质调的香味 , 跟她以前用的不同 。

她以前喜欢喷花香调的香水 , 后来和他在一起很谨慎 , 过夜后不会喷香水 , 出门时总要趁打领带的时候仔细检查他身上的味道 , 唯恐沾到一点被人发现 。

如果喷了 , 更是不许他靠近 , 电梯里都要离八百米远 。

两人都面无异常地洗手擦手 , 周鸣初问 :“ 什么叫总是碰不上好人 ?“

文禾说 :“ 没什么 , 一句应付的话而已 , 你不用多愚 。“

周鸣初学她的语气 : “ 我没有办法不多想 。“ 又问 :“ 我跟杨宇一个样 2“

“ 那你可以当作我剔除了你 。“ 文禾收起东西 , 周鸣初朝她逼近一步 , 低头问 :

“ 别除我又是什么意思 7“

文禾往后退了一步 , 当他喝醉胡搅蛮缠 , 低声说 :“ 周总醒醒酒吧 , 我先进去了

看她避 , 周鸣初不清不楚地皱了下眉 , 过会张吉安找出来 , 也是以为他醉了

“ 周总 , 还好吧 2“

周鸣初没说话 , 一言不发地走回场子里 , 跟个迟来的同行小聊几句 , 标个不经意的拿眼 , 文禾也正和人寒暄 , 模样分明跟那一年做前台时相差不大 。

周鸣初视线往她身上探过 , 手臂 , 小膈 , 很细 , 是一持一磕都会淤青的程度 。

他想起杨宇 , 却不太能想起她那段时间的样子 , 不知是她恢复得太快 , 还是他忘性太大 。

但仔细想想 , 也没过几年 。

作者有话要说 :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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