膣处被阳货栽成了潺潺沼地,啾啾唧唧地响。
被他顶撞得受用不住了,夏诉霜撑着的手掌五指曲起,慢伸脖颈。
宋观穹俯身来提醒她,脸颊与她相贴,分不清谁的脸更烫,抱起她,轻放她睡下。
他贴心问道:“师父,还难受吗?”
变了另一种难受,夏诉霜不知怎么跟他说,只是眼尾,显得十足可怜,可怜得让宋观穹有点生气,怎么就不能真的吃了她呢,现在更不能狠狠地……
要亲她,他想。
就算是借着任务,也想要一些带着爱侣意味的举动。
夏诉霜躺着,他错位跪着,在她如痴如梦的时候,缓慢沉下阳货,引得她吁气不止,“阿霁,太……呃,我害怕。”
() “都要生孩子了,不能这都吃不下吧。”
“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她气得泪眼蒙眬。
宋观穹不答,俯身亲吻那张玉软花柔的唇瓣,怀孕的人气息更加软柔,轻吻慢吮。
她还要……便仰着脖子,轻启了唇。
微小的回馈教宋观穹心湖触动,水纹一圈圈漾开,心弦轻动。
知是得了准允,宋观穹吻得愈发神昏意乱,舌尖绵甜勾人,吻得渐渐不能自已,气息焚面,差点另一头失了分寸。
都十个月了,他才得这么一回,哪会轻放开她。
总归阳货不得尽兴,便直把她气息夺尽才罢休。
好久,真的好久了……
夏诉霜已经有些迷蒙了,她已经搐动舒坦了几回,果真没那般难受,却不见阿霁出就,便带着疑问看去。
宋观穹臊她:“光顾着美了,难道忘了咱们为什么才滚这一遭?”
果见她鹿眸含嗔带怒,扭身要走。
他忙扶住人,阳货更没入要紧处,哄道:“乖师父,不闹,是徒儿L错了。”
宋观穹还记得任务,低头专心抟弄开她,反复之间,让人想到舂药的杵,不过舂的是比果子还水灵灵的人。
担心在里头她不乐意,宋观穹在玉丘外先出了一摊渧水,见她还不发觉,又抟了进去,直到鸡鸣,才肯出就第二遭。
事了,他退开,见容留之处明艳带露,久久未曾相闭,又比了一回,才爬上去,给她深深的一吻,师父的唇瓣艳得同那儿L也差不多。
夏诉霜消受了一……也说不清几回了,还恍惚着,袴衣就穿上了。
看过去,阿霁那光亮的杆儿L还润着水,他一面擦一面还贴心地说:“师父,若是不够,徒儿L还可效劳。”
那阳货怪惊人的分量,怪不得能拓地开道。
她脸一红,埋到冰冷的被子里,闷闷地不说话,察觉到他又扣上自己的膝窝,才赶紧说:“够了,够了!”
宋观穹这才收了手。
“你怎么不知羞?”她糯糯问道。
“羞什么?”他还扬了扬,“师父想看就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然徒儿L让你摸回来,咱们谁也没有吃亏。”
谁像他一样没脸没皮的,阿霁从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埋住脸,还在想他先前的话。
收拾齐整,宋观穹睡在她身边,“不难受了就先睡一会儿L,生产的时候可有得累。”
夏诉霜还不习惯和他同床共枕,但此刻也不应过河拆桥,便默许了他睡在这儿L。
确也不像师徒,像夫妻了。
宋观穹再一次得逞,抱着宝贝得不行的人,轻轻地拍睡。
—
第二日一早夏诉霜又抽痛了起来。
海婆婆过来一看,确实要生了,宋观穹烧了热水之后,就一直要陪在屋子里,要准备什么他早已烂熟于心,一应东西都备齐了。
“现在疼了,可还早得很呢,快扶你夫人起来走几圈。”
疼就疼了一早,宋观穹听着指挥,扶着夏诉霜走了几圈,后来她走不动了,坐在床边,眉头没松开过,宋观穹比她更甚。
后来更是痛得,连害羞也顾不上,晚上稳婆一摸,才说:“可以了,快去准备东西,娘子接下来要使劲儿L了。”
生产的时候,夏诉霜死死地握住了宋观穹的手,指甲深深没进血肉里。
她未曾想到生孩子是这么艰难的事,一阵一阵地疼拍打过来,仿若永远不会结束,她怀疑自己要疼死过去。
早知道这么辛苦,她就选另一条路了。
宋观穹就死守在她旁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夏诉霜扶着他的手臂,十指向下死死扣住。
他看着纤弱的身躯艰难生下孩子,一路的惊心动魄。
稳婆的每一句话都能惊吓到宋观穹,生怕后面跟着一句不好。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血腥味和喊声让宋观穹产生从未有过的恐惧,那是魂魄被敲打出去,和他躯壳差着半个身子的感觉,根本驱策不了自己冷静下来。
要是师父留下他一个人……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全身血液都凝滞住了。
不可能的。他安慰自己,可还是无法抑制住地去想,开始捶问自己为什么害她入险境,纵然这孩子非他刻意为之。
会不会,当初让师父把这个孩子堕了,其实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