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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缙揉揉她的发:“只此一回,以后不许等了。”
江晚吟没说话,只探着手扒开他衣带。
陆缙尚未反应过来,一双微凉的手便顺着他的腰钻了上去。
这才明白的她的心思,敢情还是没放下那鞭子的事。
陆缙一把按住:“这么急,傍晚不是还嫌难受?”
江晚吟早已熟悉他的手段,这必是在转移话题,她闷声不答,只掰开他的手,仍是要往后腰探。
“别闹。”
陆缙被缠的没办法,长腿夹住她乱动的腿,低低警告一声。
“我看看。”江晚吟却不管不顾,双手都伸进去,闷头去摸他后背的伤。
江晚吟固执起来十分要命。
陆缙又不能真的对她下手。
纠-缠时,一个失神,江晚吟双手摸到了他脊骨的凸起,陆缙闷哼一声,这下,什么都不必说了。
这一下刚好碰到了伤处,按住时其实颇疼。
但陆缙没空管,只料定依照江晚吟的脾气,她一旦知道,必会比他还难受。
果然,陆缙眼一睁,便看见江晚吟眼中迅速蒙上一层雾气。
眼睫一翘,连睫毛稍都湿了。
“你……你果然替我受了!”
陆缙摁摁眼眶,最头疼的事还是来了。
“不疼。”他低声。
“二十下啊,那鞭子那么粗,你必在骗我。”
江晚吟试着摸了几下,所过之处,明显能感觉出肿了。
她很快爬起来,点了灯,紧接着,将陆缙外衣一扒,只见他劲瘦的后背上横七竖八,几十道鞭痕交错在一起:“怎么能不疼?”
江晚吟都不敢伸手去碰,半跪在他身后,眼泪一颗一颗地掉。
陆缙怕江晚吟发现,只让大夫上了少许的药,但江晚吟鼻子太灵,还是闻出来了。
对他这样身经百战的人来说,受点伤算什么,棘手的是哄人。
她一哭,简直比鞭子打在他身上还难办。
“真不疼。”陆缙失笑,“这算什么,还不如你挠的重。”
江晚吟定睛一看,又从那伤痕交错处看到了几缕长长的血痕,貌似是她昨晚抓出来的。
她耳根瞬间又发红,含着泪瞪他一眼:“你总是避重就轻!”
“那怎么办?谁让我舍不得你。”
陆缙阖着眼,揽着她的颈缓缓靠在他肩上。
江晚吟本是来送东西的,即便有过,只要次日离开,意思意思罚一下也便罢了。
是他起了私心,想留她几日。
要留下,那便要服众。
这二十鞭,他必须受,既为军纪,也为他的私心。
江晚吟眼泪顿时掉的更厉害。
她无法形容这一刻的感受,好端端的天之骄子一次次为她让步,为她受罚,他原本根本不必承受这些的。
她垂头:“我该走的。”
“现在?”陆缙笑,“你走了我岂不是白受了?”
江晚吟眼泪一顿,心想也是。
来都来了,鞭子也受了。
他真是,让她连走都不开不了口。
“真傻。”陆缙揉揉她的发,“眼泪省着点用,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江晚吟立即扭头,远远跳开:“你还伤着。”
“伤的是背。”陆缙示意。
“那也不行。”江晚吟不肯。
“不行?”陆缙下颌抵着她的额,似笑非笑,“你试过了?”
在扭曲是非上,江晚吟完全不是他对手,伸手推开:“你说什么呀?”
陆缙顿时又皱眉。
“弄疼你了?”江晚吟赶紧住手,呼吸也屏住。
陆缙低沉地嗯一声,握着她的腰猛然往他身前一带:“帮我治治?”
江晚吟瞬间被扭成跪姿,双手抵在他肩上。
她、她还能治病么?
江晚吟狐疑地看他一眼。
“真的疼,疼的睡不着。”陆缙面不改色。
一句话直接拿捏住江晚吟软肋。
她心立马软的一塌糊涂,伸手小心翼翼地避开下他背上的伤处:“你还伤着,快别乱动了。”
“知道。”陆缙声音磁沉,握着她的腰紧紧压在他腹上,“你来。”
江晚吟不肯,怕伤到他,又不敢推他。
陆缙只笑,一步一步地攻破她防线:“来,先吻我。”
这对江晚吟来说不算太难,她仰头,用唇碰了下陆缙唇角,又赶快挪开:“好了。”
“这叫亲?”陆缙反问。
“不算么?”江晚吟迟疑。
“这算什么亲。”
陆缙失笑,握住她的脖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