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金珂才知道皇帝把云瑶儿子记在惠妃名下的事告诉了云瑶,其实她是想来个突然袭击的,毕竟突如其来的惊喜要比提前告诉人家的好玩多了。
不过云瑶已经知道了,还从皇帝口中知道是她阻挡了她升位的事,这个时候恐怕已经怀恨在心,想着怎么给她使绊子呢。
只是,金珂等了好几天都没见她有任何动作,心里想着,难道要等她把胎坐稳才动手?
事实证明她猜对了,三个月后的一天,红锦突然急急忙忙跑进来,满头大汗,面上有些慌乱,“皇后娘娘,不好了!!”
她的声音全然没了往日的平静,着急忙慌的样子让人一眼就看出她的心绪不平静。
金珂刚才去内室修炼了会,感受着浑身充沛的力量,心情美美哒,可听到红锦的声音,她想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所以她又出来了。
“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金珂坐在高位,姿态矜贵地甩了甩层层叠叠的裙摆。
红锦跪在地上,低头,声音含着紧张和慌乱,“皇后娘娘,不好了,云嫔娘娘动了胎气,太医从她屋子里找到了涂了红花汁的摆件,那摆件是一尊送子观音,正是皇后娘娘您送给云嫔娘娘的赏赐,这会皇上已经派人来找您了。”
金珂眨眨眼,哦,原来是她要动手了呀。
看着红锦慌乱不已的样子,金珂微笑,“先别想其他的,给本宫打扮一下,不然等到了皇上面前失仪了就不好了。”
红锦抬头,她从主子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情绪,难道主子早有对策?
金珂不慌不乱地让宫女给她更衣打扮,然后才坐在那里等着皇帝的人。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等了不久,才等到了皇帝身边的贴身老公公。
“哦?韩公公来本宫这里可是皇上有什么吩咐?”金珂明知故问。
韩公公低着头,眸眼低垂,尖细的公鸭嗓回应道,“奴才是奉皇上的命令来找皇后娘娘的,皇上这会正在云嫔娘娘的锦绣宫,还请皇后娘娘跟奴才走一趟。”
“可知皇上叫本宫有何事?”金珂淡淡地问。
“奴才不知。”
“哦,走吧,免得让皇上等急了。”金珂起身,随韩公公一起去云瑶的锦绣宫。
等到了锦绣宫,跟着韩公公去了内室,就连云瑶半躺在床上倚靠在皇帝身上哭哭啼啼,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臣妾见过皇上!”金珂福了福身子,微微一笑,看到脸色苍白的云瑶,脸上带上亲和而又担忧地表情,“臣妾听闻云嫔动了胎气,现在可好些了?”
皇帝狠狠地刮了一眼金珂,冷声道,“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这话语气及其生硬,很多嫔妃都听到云瑶动了胎气这会来看热闹,皇帝如此语气,简直就是不给正牌皇后面子。
金珂嗤笑一声,“皇上不会认为是臣妾动的手段吧?”
皇帝冷冷地看向她,“不是你还有谁,皇后啊皇后,朕以为你贤良淑德,没想到是朕错了,你容不下云嫔肚子里的孩子,用涂了红花汁的摆件赏赐,简直就是小肚鸡肠,蛇蝎不如!”
金珂回之一笑,“皇上,臣妾清者自清,臣妾有没有害云嫔肚子里的孩子臣妾心知肚明,不用皇上再三强调,还有,皇上觉得,臣妾身为皇后,一国之母,有什么理由去和一个嫔妃计较?”
“再次,臣妾若真想害人,都不用去费尽心思投毒,直接以臣妾皇后的地位去碾压她,谁又敢说臣妾一句不是,毕竟臣妾是皇后不是吗?”金珂嗤笑,她倒想云瑶有多大段位,原来陷害人的手段都这么俗套,难以让人信服啊!
“皇后!”皇帝突然大吼一声,“你身为国母,怎么就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这些话实在踩到他的痛处了,仿佛在告诉他,在这个王朝,皇后的权力往往大于他。
皇帝眼眸充血,咬牙切齿。
金珂懒得理他的怒火,想要往她身上泼污水,哪来那么大的面子。
再说了,她就算上去打皇帝一耳光,皇帝最多把她禁足,谁不知道她娘家势力大,就算打了皇帝,也就不轻不重地惩罚两下,根本伤不了她的根本,所以,她为何要忍让。
“大逆不道?”金珂盯着他,眼眸深幽,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般,这样的目光,放大了皇帝内心深处的恐惧,他眼眸微缩,深处划过一抹怯弱,转瞬即逝,他绝对不能让皇后看出来。
“皇上和云嫔联合起来欺负本宫,本宫就为自己说两句公道话,所以,本宫谈何大逆不道?”金珂扫了眼云锦,云锦立刻让人搬来一张椅子,端庄地坐下来,金珂才看向云瑶,“若说大逆不道,云嫔这才叫大逆不道吧?陷害国母,罪该万死!”
“皇后娘娘,臣妾如何陷害你了!?反倒是您,容不下臣妾肚子里的孩子,用涂了红花汁的摆件来赏赐,分明就是想让臣妾的孩子胎死腹中,他以后可是要叫您一声母后的啊,您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云瑶看着十分伤心激动,红着眼睛,一句句控诉着金珂,仿佛事实如此。
金珂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她想着这人是后世穿越来的总能聪明点吧,没想到用这么落后的法子对付她,还真以为以孩子陷害她就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