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这么说,沈子枭却并动怒,而是一脸如常。
江柍默默良久。
在昭国,天下至宝均归皇城,世间臣民所用,规格皆在皇家之下,不可有一丝一毫的逾矩之处。
江柍从前从未想过,这有何不妥。
她深感震颤,连走进丰乐楼里也不知晓。
直到穿过主廊,走到两廊所设的一间小閤子里,方才回过神来。
而进了閤子间,忽听——
“好哥哥,你来得也太慢了些,我酒都吃上三壶啦!”
江柍这才发现,叶思渊与谢绪风竟也在此。
她先是扫了叶思渊一眼,见他果真脸颊红通通的,旁人喝醉总会混沌昏沉,可是叶思渊却被酒气熏染的双眸更加明亮了,灿若晨星。
她不由抿唇一笑,又看向谢绪风,见他倒没醉,不由疑惑:“国公爷喝了没有?”
话一出,叶思渊就咕哝起来:“哎呀,别提了,这人嫌酒不香,不肯喝,我倒觉得挺香的啊!”
沈子枭在上首落座,嗤道:“他不愿喝,故意耍你顽呢。”
谢绪风一笑,不置可否。
叶思渊“啊”了一声,把眼一瞪:“好你个可恶的谢逍!”
谢绪风可不愿叶思渊撒泼,便指指楼下,说道:“你等了一夜的花魁娘子来了,还不快瞧。”
叶思渊眼睛一亮,忙凑到窗前去看,脑袋都伸出窗子外了,又想起江柍还在场,扭头嗔道:“谁等了,烦人……”
话虽如此,却还是转过了头去看。
江柍对叶思渊的小孩子脾性见怪不怪,加之,她也想瞧一瞧大晏的花魁是何模样,也走到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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