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的更广阔的普通人的世界。
这绝对不是指某位死神小学生有多“普通”,但他确实是一个象征。
至少在前任搞崩的世界线里,米花町是最稳定的那个地方。
“说起来,前两天确实看到了装修的人,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搬进来——只有你一个人带着弟弟生活肯定很辛苦吧?”毛利小五郎随口问了一句。
“那个……其实,惠是我的孩子,”伏见宫恶玉指了指自己,歪头,“不像吗?”
毛利小五郎和江户川柯南露出了同款的问号脸。
“你,自己还是个学生吧?”毛利小五郎认真地端详。
“不,我已经毕业很久了,”他从口袋里掏出骇客给他制作的驾驶证,“不含一点水分的二十六岁。”
这个年龄比伏见
宫恶玉实际的年龄要大些,但却无疑更合适。
在两人持续的不可置信中,伏见宫恶玉回避,接起了自己口袋中不断响铃的电话。
“这么快就有结果了?”他走到安全通道里,压低了声音。
电话的对面是骇客,他显然已经完成了自己对那个似乎叫做“井之原”的委托人的搜寻。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骇客习惯性地卖关子。
而伏见宫的选择也是习惯性的先坏后好,“坏的。”
“号码是个幽灵号码,假身份、假地址、反追踪、无痕迹。”
伏见宫瞳孔微缩,不可置信道:“连你都查不到?”
“号码做得非常严密,假身份的一切信息都足够完备——这个‘假人’是真实存在的,哪怕是警察或是电话公司的普查都挑不出错来。想要找到破绽,一定得是足够专业、深入且带有目的性的调查。但即使这样,能够被发现的也只是异常,无法深挖或是追踪——以及,号码被过度追踪或是频繁地从系统中调取记录,就会自动销毁。”骇客罕见地用很长一段话来描述——甚至可以说是赞美这个幽灵号码的制作,“怎么样,号码的后手也足够完备吧?”
伏见宫恶玉清晰地感知到骇客的声音和情绪里不含一丝沮丧和焦虑,这说明对方一定找到了答案,他只是在享受这种欲扬先抑的抓马效果。
有时候,他就像幼儿园的老师,而马甲们就是他的小朋友。
“是的,非常完美的把戏,”伏见宫恶玉迎合了这种抓马效果,“非常完美,但肯定不会比你更完美。现在,说说好消息?”
骇客首先发出了笑声,听上去非常满意,“首先,这可不是把戏,这是技术,非常精巧的技术;其次,我的存在当然永远比技术本身更完美;最后,好消息——这个号码是我做的。”
“你……做的!?”
“一个单子,很有意思,我当时因为太过无聊,所以正在入侵电话公司的后台,灵光一现,顺手就做了这个单子。”骇客轻松的语气中不无炫耀,“谁能想到我顺手一做,效果就能这么完美,我打赌那些警察找不出一丁点儿破绽。”
“我和你赌同一边,”伏见宫恶玉感觉骇客就像是一只正在炫耀自己成就的猫咪,热爱享受聚光灯下备受瞩目的感觉,“而且我赌你会把你委托人袜子是什么颜色都翻出来。”
“哈哈哈哈——这就有点夸张了,”骇客轻快的声音在电话的一边笑得颤动,“不过根据他的购物记录,他确实偏爱黑白两种颜色,对棉质的材质略有偏爱。但比起服装,他购物单上占据更多位置的,是食材和佐料——外表可真看不出来,他竟然还是料理大师,视频网站上的观看记录也以美食类居多。他还有另外一个常用假身份,让我看看——常常泡在酒吧和高级餐厅里,女伴这么多?不……是同一个女伴,但他的女伴的假身份更多。”
伏见宫恶玉听得寒毛直竖——说实话,骇客有点可怕。
在他的眼中,每个人仿佛都是透明的。
他赶紧出言打断了对方炫耀式的输出,“嘿,我对别人的私生活不感兴趣,我只需要一个名字。”
“单主名字?他有很多名字。我猜你想要真名,但现在能够代表他社会身份的,其实是一个假名,他用了很久,”骇客拖长了音调,看着自己屏幕上的照片和资料,将两个名字全部都交给了伏见宫——
“安室透,真名是降谷零。”!
毛利小五郎这样想着,推辞了一番后,还是在伏见宫的坚持下同意了暂时入住。
“真是太麻烦你了!还要收留我们暂住,我会尽快找人重新装修的。”
“您太客气了,有您这样的侦探坐镇,我和惠才感觉到安全。”伏见宫这话说得真心实意,收留死神在家,无疑等于收获了一张免死金牌。
而且,也正合了他稳住世界主线的任务。
解释起来很复杂,但江户川柯南的重要程度在某种意义上要比其他世界线更加重要。
他代表了超能力之外的更广阔的普通人的世界。
这绝对不是指某位死神小学生有多“普通”,但他确实是一个象征。
至少在前任搞崩的世界线里,米花町是最稳定的那个地方。
“说起来,前两天确实看到了装修的人,没有想到这么